這怎么又扯出了藺言呢?
葉姿眨了眨澄澈的雙眼,似乎,她想明白了什么。
唇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盯著秦雨冉,原來,這個女人的目的,應(yīng)該就是讓自己離藺言遠點吧。
如果,剛剛自己收了錢,她就沒有必要再多說什么了。
可現(xiàn)在,葉姿并沒有收錢,那就應(yīng)該另當別論了。
葉姿痞痞地笑了笑,“我跟誰走得近是我的事,跟你沒有關(guān)系,秦小姐,錢是好東西,但卻不是最好的東西,不是什么都能夠用錢買來的?!?br/> 秦雨冉的眉心動了動,看來自己是小看葉姿了,不屑地笑了笑,“怎么你嫌少?”
葉姿掃了一眼秦雨冉手里的信封,那么厚的一疊錢,應(yīng)該不下十萬塊,應(yīng)該不少了。
可自己的人格別人踐踏了,就算是再多的錢,也彌補不了,葉姿恥笑了一聲,“呵!秦小姐,別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眼,也別以為所有人都會和你媽一樣慣著你,收起你趾高氣揚地的態(tài)度,在我這不好使。”
“你說什么?!”秦雨冉錯愕,長這么大,還沒有人這么跟她說過話,她頓時漲紅了一張粉面,唇角微微抽,葉姿剛剛的話,像是狠狠地在她的臉上抽了一記耳光似的,一瞬間,她只感覺自己的雙頰火辣辣的疼。
葉姿扯了扯唇角,哂笑道:“你長的不錯,可惜了,腦袋和耳朵都不好使?!?br/> 看著秦雨冉乍青乍紫的臉色,葉姿挑了一下眉。
開玩笑,跟她比嘴皮子,秦雨冉還嫩著呢。
當秦雨冉還沒有回過神來時,轉(zhuǎn)身就走,不給她絲毫還擊的機會。
秦雨冉氣得直跳腳,“葉姿,你說誰腦袋不好使。”
葉姿抬起手來,在半空中輕輕地揮了揮手,特意拔高了音調(diào)高喊道:“秦小姐,慢走不送?!?br/> 她不是不喜歡“小姐”兩個字嘛,葉姿就可以將“小姐”兩個字的音調(diào)拉得極長。
“哼!”秦雨冉驕哼了一聲,轉(zhuǎn)頭走上了自己的車。
葉姿躲在角落中,看著吃了悶虧的秦雨冉,“yes,首站勝利?!?br/> “請問,你是“聞香識”偵探社的社長嗎?”
忽然,一道低沉而充滿了磁性的聲音,從葉姿的頭頂上方床來,一道頎長的身影,擋住了葉姿的視線。
緩緩地抬起了眼眸,葉姿看著一個男人,緊繃著一張臉,凝視著自己。
“沒錯,我就是。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你的嗎?”葉姿站直了身體,一本正經(jīng)地對男人問道。
“能換一個地方說話嗎?”男人皺著眉問。
葉姿點點頭,“可以可以。”
她側(cè)首朝著偵探社抬手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里面請?!?br/> “熊貓,給這位現(xiàn)身倒杯水。”
葉姿引領(lǐng)著男人走進了她的辦公室,“先生請坐,請問您怎么稱呼?!?br/> 男人坐在了葉姿的對面,削薄的雙唇微啟,嗓音低沉地說:“林安德?!?br/> 葉姿臉上保持著淡淡的微笑,看著面色不太好的林安德,問道:“林先生,請問您有什么事,想要我們偵探社出面調(diào)查?”
林安德面色變得愈發(fā)難看,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似的,靜默了良久之后,他方才開口說:“我想請你幫我調(diào)查一下,到底有什么人想要對我們兩口子不利?!?br/> 葉姿眨了眨眼,拿出了紙筆,問道:“能詳細地說一下嗎?”
林安德點頭道:“我懷疑有人想要殺我和我的妻子?!?br/> 葉姿蹙了蹙眉,手中轉(zhuǎn)著筆,疑惑地望著林安德,“有人想要殺你?!”
“是的?!绷职驳骂h首道:“是從一個星期前開始的,我和我的妻子就開始遇見了各種意外。”
從林安德的語氣上,葉姿能夠聽得出來,他在害怕什么,秀眉微蹙,在筆記本上開始記錄,“能從第一件意外開始說嗎?”
“上個星期二,我在上班的途中,一個花盆掉了下來,只差一米的距離,就砸到了我的腦袋……”林安德說話時,仍心有余悸,“同一天,我妻子登山時,差點被人從山上推下去,晚上我下班的時候,搭乘地鐵又差點被人推到鐵軌上?!?br/> 說著,林安德的雙唇顫抖了起來,下意識緊了緊手中握著的水杯。
這已經(jīng)是蓄意謀殺了,葉姿眉心深皺,壓低了聲音說:“林先生,您報警了沒有?”
林安德點點頭,說道:“我已經(jīng)報警了,可警方卻說證據(jù)不足,而且沒有被害人,只是派了兩個人跟著我和我的妻子兩天,可又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警察剛剛撤走,我身邊就又發(fā)生了詭異的事。”
葉姿也被勾起了興趣,一瞬不瞬地看著林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