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丘說道:“好像沒有這個先例?!?br/>
胡米諾也說道:“你小子,想搞什么名堂?”
陶青山說道:“回師叔祖,弟子就是想知道以后能不能請假出去?!?br/>
胡米諾嘿嘿笑道:“你小子,剛來就想著出去?是不是因為項蘭?”
陶青山笑道:“不是的了,就是,就是有點私事要處理一下。”
燕丘想了想說道:“處理私事也好,上了山修行,總是要與以往決裂,處理好之后也好專心修行,只是......假期短的話,宗門一般是給新弟子回家探望時間的?!?br/>
胡米諾說道:“那得等到哪一年。讓弟子回家,起碼在山上待個三五年之后吧??此臉幼樱薏坏矛F(xiàn)在就下山去。是擔心你的祖母?這也是人之常情。但你現(xiàn)在回去,來回起碼需要兩個月吧?這肯定有些難。至于你說的創(chuàng)新?lián)Q貢獻點,以前沒有試過,不過,你也不用灰心,哪天真的創(chuàng)新出來了,可以去找掌門人談?wù)劦摹!?br/>
燕丘也說道:“項掌門還是很有魄力的,聽說昨天和幾位長老好一通交流,今天這新園子就動工了?!?br/>
胡米諾笑道:“哎,不說了,干活。別讓人說我兩閑話?!?br/>
沒有幾個人想在這些雜事上耽誤時間,所以整個新園子的建設(shè),有序而快捷。
吃過晚飯,在浴室沖了個涼水澡,陶青山一天的勞作算是徹底結(jié)束了。
剩下的一點時間屬于自己了。
沒見新舍友回來。陶青山走出屋子,向山澗方向走去。
左右無人,他順著那些藤蔓下了山崖。
他施展了一會拳腳,隱隱出汗的時候,他停了下來。
修煉之地選在這里應(yīng)該沒有問題,可問題就出在修行入定上。
幾天不見蹤影,只怕不妥。
陶青山回到住處時,室友已經(jīng)在了,那個占著自己床位的家伙從床上起身繞著陶青山足足轉(zhuǎn)了兩圈,也上下看了幾遍,這才開口說道:“你很特別!”
陶青山注視著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西山同門,他的胸前有一只鼎。想必白天園子里一個追一個逃的沒能逃過這位的眼睛,他微笑道:“每個人都有他的特別之處,師兄你也很特別?!碧涨嗌轿⑿χc點頭:“我叫陶青山?!?br/>
然后徑直向自己的床鋪走去。
那人卻是緊跟著,說道:“我叫卓左,青山啊,那個追你滿山跑的女子是誰啊?”
陶青山說道:“項蘭。”
卓左笑道:“原來她就是項蘭啊,門里弟子常說她很特別,果然有些特別?!?br/>
陶青山心道:“每個人都是特別的,你就很特別?!?br/>
一個話癆?。?br/>
他坐在床邊翻起一本書,翻看了起來。
卓左見他不理他,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說道:“她或許是喜歡你了?!?br/>
陶青山放下書本,問道:“為何如此說?”
自己長得是帥氣一點,卻不至于人見人愛啊。
卓左笑道:“我可是聽說她平時頑皮玩鬧,卻有分寸,人又長得漂亮,特別是那大長腿,所以很多人喜歡她,她什么時候在一個人面前這么不顧形象?八成是喜歡你的?!?br/>
陶青山心想,別人喜歡她,管自己什么事情,你這家伙一來就要給我樹敵?
他說道:“我說桌師兄啊,有些話可不能亂說?!?br/>
卓左見他有些不喜,呵呵笑道:“不說不說,那師弟你是哪一年上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