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離開酒店之后,青木道人早就安排好了小車??烤频觊T前,三人隨即上車,向著拳場的方向駛去。
這次的南街拳賽,舉行的地點也是在南街,距離葉飛的酒店,也不過十幾分鐘的車程。
一路上青木道人忍住不住,詢問起了葉飛,那件法器的品質如何。
葉飛自然是如實回答,只是聽到這話的青木道人,臉上變得有些青紅不定,不禁暗自咬牙。
燕京南街,東區(qū)的一家普通的酒店門前,葉飛三人從車上走下。
“葉先生,全場正是酒店的底下,您請隨在下來?!鼻嗄镜廊俗隽藗€請的手勢,話語中也一直很是尊敬。
說著在青木的帶領下,三人來到了酒店的底下,穿過一條長廊之后,很快便是進入了拳場內。
“葉先生,應老板在哪邊,我們先過去吧?!鼻嗄镜廊说吐曢_口,同時抬手指像了右方的做臺處。
葉飛微微點頭,掃了一眼應老板之后,隨即轉眼打量了一下這座拳場。
這里應該是地下車庫改建而成,如同一個小型的體育場一般,中間是一座籠臺,四周圍繞著幾個區(qū)域。
這些區(qū)域內,此時已經有了武道中人的身影,而應老板此刻正坐在東區(qū)的一角,顯然那個位置是屬于他的。
“應老板,葉先生老了?!鼻嗄镜廊耸紫冗M入了區(qū)域,望著應老板開口說道。
他的話語剛落,葉飛與崔虎二人,也是在同一時間進入了東區(qū)。
應老板點了點頭后,轉頭掃了葉飛一眼,隨即收回了目光,望向了身邊的青木道人。
“讓他們坐下吧,我應家之前答應那葉飛,花十個億請他出手一次?!?br/>
“但如果說這次拳賽,根本不需要他出手,這十個億也就不用花了吧?!睉习迳钌畹乜戳饲嗄疽谎?,低聲開口笑道。
青木面色微變,他可是深知葉飛的身份,身為化境宗師,豈容眼前之人這般出爾反爾?
“應老板,這恐怕不太好吧?”青木道人面露為難之色,忍不住開口提醒道。
這件事情之前已經說好,而且葉飛已經來此,應家現在又說出這樣的話,讓他很難做人。
“沒什么不好的,你告訴那葉飛,他想留下應某人不會阻難,若是不想幫助應家,大可以現在離開。”應老板不以為然,立刻反駁了青木的話語。
葉飛眉頭微皺,不禁掃了前方的應老板一眼,幾人都身處東區(qū)內,那應老板的話語,自然逃不過他的耳朵。
見到青木道人,此刻一臉難看之色,向自己走來之后,葉飛隨即輕輕搖頭,示意他不用多說。
“葉先生,您看這...”青木面色有些漲紅,他此時也是一頭霧水,要是沒有葉飛出手,應家這次必敗無疑。
“無妨,你先坐下,看看情況再說?!比~飛目光沉靜,并沒有因此動怒,聲音很是平淡。
一旁的青木道人,此時只能點頭稱是,隨即坐到了葉飛的身邊。
此刻的青木道人已經決定,這次拳賽之后,他絕不會在留在應家,之前大山的事情就讓他極其心寒。
如今應老板所言,明顯是在玩弄一位化境宗師,無論這場拳賽結果如何,這應家怕是都無法長存。
不多時,一位身穿黑色長衫的男子,從遠處緩緩走進了東區(qū),引起了葉飛的注意。
此人大約四十來歲,身上線條分明,留著一頭披肩的長發(fā),臉上帶著一股高傲之色,整個人氣度不凡。
“柳宗師,您來了,快快請坐!”那位應老板,見到此男子后,也是連忙站起身來。
只見他滿臉賠笑迎上前去,將此人恭謹地請到了他的身旁,更是立刻吩咐手下連忙上酒。
“嗯,應老板,你記好了柳某只出手一次,這總不入流的拳賽,來此都有失身份。”這位柳宗師坐下之后,便是了應老板一眼。
“是是是,那應某人在此就先行謝過了。”應老板臉上的笑容不變,連連點頭回應道。
眼前這位可是在燕京也算是有之輩,可是實打實的宗師實力,只要有他出手,這次的拳賽應家必勝無疑。
全場東區(qū)內,葉飛掃了一眼此人之后,嘴角泛起一絲淡笑。
難怪這應老板臨時改變主意,沒想到是請了一位宗師,不過此人怕是剛剛踏入宗師之列不到一年,實力只能說一般。
“是他,沒想到應老板能夠請來此人!”一旁的青木道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也是瞬間明白了過來。
“葉先生,此人名叫柳東一,在燕京的武道界有些名望,據說他的年紀沒有超過四十,就已經踏入了宗師之列。”青木道人隨即向著葉飛開口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