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眾人震驚的目光,李玉一臉淡然,信步走到姜紅泥面前。
“姐姐怎么現(xiàn)在才出來,再不出來我這個(gè)弟弟可是命不久矣了?!彼樦t泥的話說了下去,略帶挑釁地望了她一眼,滿臉玩味兒。
“你個(gè)小冤家,怎么還怪起人家來了?”姜紅泥毫不示弱,嗔怒道。更是一把拉過李玉,將他的頭埋到了胸前的溝壑中。
眾人目瞪口呆,驚的下巴都快掉下去了。
姜紅泥看似嫵媚放蕩,一副仍人摘取的樣子,但要是真的這樣以為,那就是在找死。
這些年從未有任何有關(guān)于她這方面的傳聞,蘇望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能一親其芳澤?
李玉只覺的臉頰處一片柔膩,鼻尖更是傳來沁人心扉的處子芳香。然而他的內(nèi)心卻是毫無波動(dòng)。
“姜樓主,你這是在玩火?!彼弥挥袃蓚€(gè)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厲聲說道。
姜紅泥此時(shí)也是俏臉微紅,就連她自己都未曾想過會(huì)做出這種舉動(dòng),而且還是在眾人面前。這還是第一次有男人碰觸到她的那個(gè)地方。
只是看到李玉那一臉淡然的樣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聽到李玉的話后,她非但沒有松手,還更加用力,將他的頭狠狠埋在胸前,似是想要將他活生生悶死。
李玉心中無奈,他此時(shí)只有淬體七層的修為,神魂暗淡,還真不能拿這個(gè)大膽的女人怎樣。
蘇牧的臉色異常難看,眼中的嫉妒宛若一支利箭,想要將李玉殺死。他自詡風(fēng)流成性,但直到今天看到了姜紅泥才知道,以前那些玩過的女子不過都是俗物。
但他心中更是明白,這輩子他都不可能碰觸到眼前伊人的衣袖。然而蘇望,這個(gè)區(qū)區(qū)家奴,竟然可以這樣!他憑什么?
憤怒幾乎要吞噬他的理智。
蘇海川強(qiáng)忍著驚意,只能尷尬的陪在一邊,看著場中的兩人親昵的樣子。
這里雖是蘇家,但只要姜紅泥不發(fā)話,即便他是蘇家家主,也不敢隨意開口。
終于,姜紅泥似是覺得懲罰夠了,這才將李玉放開。
“弟弟,你昨天送我天邪珠,我今天挑了粒丹藥給你送過來,算是姐姐的一份心意?!苯t泥嬌笑著拿出一個(gè)玉瓶,全然不提煉丹一事。
李玉心領(lǐng)神會(huì),將玉瓶收到儲物戒指中,隨后默不作聲的往后退了幾步。他是真怕眼前的瘋女人再干出什么奇怪的事來。
姜紅泥微微一笑,臉上露出勝利者的驕態(tài),憨氣十足,周圍的蘇家人不由得看呆了。
蘇海川心中苦澀,原來他是將天邪珠送給了姜紅泥,這樣子的話先前他的話還真沒說錯(cuò)。自己的確沒有資格過問此事!
“說起來今天蘇家怎么這么熱鬧,出什么事了么?”姜紅泥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目光凜冽,再也沒有先前好說話的樣子。
蘇海川只覺得背脊生涼,虧得他城府極深,臉上的神情才沒有過多變化?!白屇娦α?,家中死了位長輩,我們正在討論后事?!?br/> “哦,是這樣子的么?我怎么看著不像呀,弟弟,要不你來說說?”姜紅泥臉上露出玩味的神色,恨不得將事情鬧大。
李玉滿臉無奈,這個(gè)女人果然是個(gè)瘋婆娘,事情鬧大對她可沒什么好處,而她卻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不過,有些人的確是不能就這樣算了’
“姐姐,我和蘇家的少家主有些矛盾,你看著辦吧?!崩钣竦Φ?。
蘇牧頓時(shí)嚇得冷汗直流,雙腿更是不自覺的哆嗦起來,他求助地望向蘇海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