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見到了二叔也不知道打招呼了。”薛清遠跟薛清恒來到薛墨面前后,一雙眼睛先是在蘇未冉的身上掃視了一遍,眼中的失望和嘲諷太過明顯讓蘇未冉想忽視都不能忽視。
“薛書記?!毖δ樕鲜撬回灥淖黠L,冷漠疏離。
“什么薛書記你沒看見這是你二叔嗎?”薛清恒在一旁大聲的呵斥道,官商不離,雖然薛清遠沒有從商可是他這個市高官也給薛家?guī)砹瞬簧俸锰?,要是沒有他薛家也不會發(fā)展的這么快。
“我記得我好想跟你們早就沒有關系了,還需要我再說一遍嗎薛先生?!毖ο壬@三個字從薛墨的嘴中說出來,嘲諷的意思太濃了,薛清恒的臉變了又變,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他今天是來勸薛墨回去的,不是來打架的,至于回去之后哼哼,那事情可就由不得他了。
“小陌,二叔也沒有什么別的意思,只是你要找誰都行,你不能找一個貪污犯的女兒吧,當初蘇榮廣的案子鬧得那么大,這件事要是查出來對薛家會造成不少的損失,我勸你還是趁早和她散了吧?!毖η暹h看了蘇未冉一眼說道,貪污犯這三個字從他嘴中說出來是那么的不屑,仿佛說這三個字都會臟了他的嘴。
蘇未冉放在薛墨臂彎中的小手動了動想要抽回來,被薛墨阻止了,她的手隔著緊緊的掐著薛墨的手臂內側的肉,隔著厚厚的羽絨服力道仍是讓薛墨倒吸了一口涼氣。
“薛書記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您當初可是靠著我父親上位的,要不是我父親倒臺您還到不了如今的這個位置吧,我父親當年究竟是怎么回事您心里可是一清二楚的,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洗清所有冤屈的,倒是你可要做好準備了,不要步上我父親的后塵。”
蘇未冉心里再氣面上仍舊事一片笑意,看起來一點也不在乎這件事,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凌厲的刺猬用著滿身的刺在扎著。
“你,薛墨你看看這就是你找的人,就這么說我們薛家,你還要護著她,你到底有沒有將薛家放在眼中?!毖η暹h將怒氣發(fā)到了薛墨身上,語氣中有那么一絲不可查的心虛,畢竟蘇未冉有一點說的沒錯,當年的確是蘇榮廣的倒臺才讓他上位的,所以他當時也是最希望蘇家出事的人。
官場上向來都是連鎖效應,一個人倒臺帶來的是一大波跟隨他的人的下臺,新的領導班子上臺自然也就會帶來一波新的人。
而薛清遠靠的是蘇家倒臺后跟著顧家的人上來的,當時顧家從政,蘇家從商從軍,只有他一個是從政的,其中自然是有些困難的。
“沒有?!毖δ淅湔f道,薛家早就不在他心里了,這樣的家族遲早是要毀滅的,利益至上的同時將人性完全拋棄,薛家已經沒有一點可取之處了。
“你?!毖η暹h氣的就要打他,礙于薛清恒還在,揚起的手遲遲沒有落下。
他們走后,蘇未冉將自己的手從薛墨的臂彎中抽出來,臉色有點不好。
“我就不上去了,我先回去了?!碧K未冉冷冷的說道,起來有點生氣。蘇家的事情是她心頭的痛這件事她可以在薛清遠面前強裝鎮(zhèn)定,卻沒辦法平靜的面對薛墨。
“微微,”薛墨知道蘇未冉這會心里正難過自然是不可能放她一個人走了,他拉住她細小的胳膊,不讓她離開。
“我知道你難過你生氣,你可以對著我發(fā)火我是絕不可能在你生氣的時候讓你一個人離開的。”薛墨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雙手捧著她的頭,強迫她的頭抬起來,兩個人的雙眼對視著,薛墨眼中的深情是那么的明顯。
蘇未冉嘆了一口氣,“不,陌我生氣時脾氣不好,而這件事跟你無關是我的問題我不希望因為我自身的緣故而朝著你無緣無故的發(fā)火。”
蘇未冉解釋道,只是她的解釋似乎薛墨根本就沒有聽進去。薛墨不僅沒有放開她,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了。
“傻丫頭要老公是干什么的呀,早就跟你說過了,老公呢就是負責哄你開心的,老婆生氣時老公不在身邊放任你一個人那我豈不是很失敗?!毖δ珜⑺г趹阎袦厝岬恼f道,只有將一個人真正的放在了心上,才會這么在意她的每一絲表情,只想讓她高高興興的。
蘇未冉拗不過薛墨最后跟著他上了樓,全程蘇未冉的臉色就沒有好過,薛墨倒是一點都沒有生氣,費盡心力的討她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