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答應(yīng)交出白虹掌后,周凡便收回了真氣細絲。
待李秋水老老實實,以指為劍,在石磚上刻上白虹掌的口訣后,便放其離去。
周凡也不是眼饞這門白虹掌,只不過是想要給李秋水一個教訓(xùn)而已,順便送虛竹一個小禮物。
在房間里安靜等候的虛竹和天山童姥聽到外面的動靜消失,便知此事已經(jīng)解決。
待周凡回到房間,將石磚放在身旁,也沒有觀看的興趣,盤坐起來繼續(xù)念著佛經(jīng)。
虛竹和童姥聯(lián)袂而來,虛竹主要是想看看師叔祖有沒有受傷,而童姥則關(guān)心李秋水死沒死。
一進房門,童姥便問道:“玄德大師果然神功蓋世,不知李秋水那個jian人死沒死?!?br/> 周凡聞言道:“阿彌陀佛,那李施主與老衲往日無怨近日無仇,老衲怎能隨意取其性命。
老衲已經(jīng)將其打發(fā)走了,不過這李施主心存愧疚,所以在離去時將這白虹掌贈與老衲。
虛竹,這白虹掌師叔祖就送與你了?!?br/> 虛竹一聽,搖頭道:“多謝師叔祖厚愛,只不過這白虹掌乃逍遙派武學(xué),而我三弟段譽是當今逍遙派掌門,虛竹想將這白虹掌交于三弟,望師叔祖允許?!?br/> 周凡點了點頭,反正這白虹掌自己已經(jīng)送給虛竹了,他自己的東西想怎么處置都可以。
偏過頭對童姥說道:“童施主,李秋水已經(jīng)離去,你就待在天龍寺安心恢復(fù)功力。
等你功力盡復(fù),想必也不怕那李秋水,老衲和虛竹也該回少林了?!?br/> 天山童姥聞言拜謝道:“多謝玄德大師?!?br/> 童姥不愿打擾周凡清凈,便起身回到房間。
而虛竹則留下來,向周凡詢問了幾個問題。
第二日,虛竹便帶著石磚前去聾啞谷尋找段譽,在一個月后才返回天龍寺。
童姥每日都待在天龍寺中修煉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待到七十八日后終于功成。
告別之日,只見童姥已恢復(fù)二八容貌,身穿翠綠長裙,肌膚晶瑩剔透,彎月柳眉,眉心一點朱砂更添姿色,只不過身材矮小,猶如侏儒之癥。
童姥不愧是一宮之主,做事雷厲風(fēng)行,拜謝周凡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而周凡則帶著虛竹向方丈本因等人告辭,往少林前行。
香火映紅塵,古佛照青燈。
山光悅鳥性,但余鐘磬聲。
兩人到少林后,又回到了往日的時光,打坐,念經(jīng),掃地,去藏經(jīng)閣。
只不過現(xiàn)在周凡去藏經(jīng)閣看經(jīng)書幾乎都是一目十行。并不是不認真,而是都已經(jīng)可以背下來了,只不過養(yǎng)成了看書的習(xí)慣,一時改變不了。
周凡考慮著,等過個幾年就離開少林,去其他地方看看。
虛竹也已經(jīng)將自己的九陽功寫成了書籍,準備將其流傳下去。只不過虛竹感覺自己還小,暫時沒有收徒的打算。
古代的日常生活異常不便,每日整理儀容的時候,只有使用銅鏡,表面看不太清。
周凡最近就遇見一件糗事,常年穿的那件僧褲不知何時破了一小洞,特別是位置還很尷尬,自己也從來沒注意過這些。
結(jié)果在菩提院首座邀請自己為眾弟子講解佛學(xué)的時候,看到下面弟子怪異的表情,自己才發(fā)現(xiàn)。
還好自己里面還有一件墊底的,想想自己已經(jīng)這么大年紀了,還要在一群小朋友面前丟臉,著實有點尷尬。
雖說修佛修的就是淡忘名利,可是只要是人,臉還是要的。
痛定思痛的周凡決定:創(chuàng)作一門可以隨時使用的鏡子武學(xué)。
這幾日,周凡都把自己關(guān)在僧舍里研究鏡子武學(xué),順便緩解一下尷尬。
虛竹知曉此事后,也只有裝作不知情,以免師叔祖尷尬。除了每天去師叔祖處問個早外,其他時間還是該干嘛干嘛。
這一日,虛竹忽聽得鐘聲鏜鏜鏜大響,連續(xù)不斷,是召集全寺僧眾的訊號。除了每年的佛誕和達摩祖師的壽辰以外,寺里極少聚集全寺僧眾。
周凡也聽見了鐘聲,精神力感知了一下,便興趣缺缺。反正自己年紀大了,可以倚老賣老,不去集會,玄慈也沒法責(zé)怪自己。自己還是好好鉆研自己的鏡子武學(xué)。
片刻之間,全寺千余僧眾都聚集在大雄寶殿前的院子里。自覺按輩分排列,人數(shù)雖多,卻也鴉雀無聲。
一行高僧從殿中走來出來,為首的是方丈玄慈,緊隨其后的是眾位玄字輩高僧,以及七名外來客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