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灃城上空雷聲滾動,一場大雨氣勢磅礴而至。風(fēng)雨飄搖,一如一顆千瘡百孔,破碎凋零的心。
顧兮辭從開始的哭泣掙扎,到后來的咬牙隱忍,最后的麻木死寂,像是一條失了呼吸的魚,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意發(fā)泄。
一次又一次。
不知這樣的酷刑到底持續(xù)了多久,男人才一聲悶哼,終于放開了她。
啪。
室內(nèi)燈光大亮,刺眼的光線朝著顧兮辭傾瀉而來。
女孩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幾乎本能地抬手,瞬間蓋住了一側(cè)密密麻麻滿是針頭的手臂。
她渾身都在顫抖,從地上掙扎著起身想去撈自己的衣服。可那具瘦骨嶙峋的身體才坐起來,就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重重地倒了下去。
咚。
后腦勺砸在地板上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里顯得異常尖銳刺耳。
陸聿臻面無表情地?fù)七^浴袍,仿佛身上沾染了什么惡心的東西,抬步往浴室走。不經(jīng)意地一側(cè)身,就看到女孩紅著眼,行尸走肉般一動不動地躺在地板上。
一股煩躁躍上心頭,陸聿臻不耐煩地瞇了瞇眼,冷冷地說道。
“怎么,等著在我這里過夜嗎?還是你需求旺盛,希望我再用同樣的姿勢,再上你一次?”
他說完,一眼都不曾多看,轉(zhuǎn)身就走。
“陸聿臻?!鄙砗蠛鋈豁懫痤欃廪o的聲音。
她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用衣服遮擋身前,才抬頭看向他。
“能不能看在......放過顧家?那是我爸爸的心血。如果你真的要對顧家做什么,就沖我來。可以嗎?”
陸聿臻轉(zhuǎn)過身,目光凌厲地看著她,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