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基本情況你們知道嗎?有無過往病史?”
救護車上醫(yī)生詢問。
雖然租陳澤的房子半年,江晗哪里知道這些。陳韻這時得意起來:“不知道了吧,聽著!”
“我弟今年二十六歲,屬猴兒。ab型血,小時候得過肺炎,每年春秋都要犯病一次。沒有重大疾病史,沒有藥物過敏史?!?br/> 醫(yī)生點點頭:“還算詳細,我們初步檢測病人身體沒什么異常,昏迷原因未知?!?br/> “是她給陳澤下了迷藥?!苯喜桓适救?。
“你沒有證據(jù)不要亂說?!标愴嵑芸鄲?,她明明知道陳澤因為什么昏迷,卻不能說出來?,F(xiàn)在她只盼著到醫(yī)院趕緊檢查下,看看陳澤到底有沒有事。
“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外傷,不排除你說的可能。具體還得去醫(yī)院做具體檢查才行。”
醫(yī)生沒有妄下結(jié)論,陳澤的一切身體指標都很正常,唯獨昏迷不醒。
到了醫(yī)院,陳澤被安排去做檢查,這邊兩個女人在走廊里被警察詢問具體情況。
“姓名!”警察問。
“陳韻。”
“她不可能是陳韻的,警察同志,你一查就知道?!苯险f。
警察不太喜歡自己做筆錄的時候被打擾,但這已經(jīng)不是江晗第一次提到了,問:“你確定?”
“確定!”
警察又轉(zhuǎn)頭看向陳韻:“她質(zhì)疑你的身份,剛好我也要登記你的身份證號,說一下,我請戶籍科的同事幫忙查證情況?!?br/> 陳韻這下傻眼了,她光顧著擔心弟弟跟江晗較勁了,把這茬給忘了。她現(xiàn)在等同于借尸還魂,就算她報出身份證又如何,長相身體根本對不上啊。再說一百多年過去了,她哪兒記得自己身份號是啥。
“那個警察大哥,我現(xiàn)在好像真不是陳韻了。”
這警察聽完氣的不行,“你自己的身份還不能確定?”
“看吧,露餡了吧?!苯喜煌渚率?。
陳韻白了她一眼,兇狠吼道:“不用你跟我嘚瑟,早晚有求我那天?!?br/> 警察輕咳一聲,道:“姑娘,別任性了,你到底是誰?”
“我……”陳韻撓撓頭,“真不知道。要不你看看,我像誰?”
江晗一副可憐人的模樣,道:“自己名字都能忘,智商感人!”
警察也尷尬,道:“要不你打電話問問?”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怎么知道問誰?!标愴崘懒耍夏锘燠E仙界一百多年,還沒這么憋屈過。你們才智商感人你額,問出這么腦殘的問題。
“看來你真的有問題?!本炷托暮谋M黑著臉說:“我告訴你,隱瞞身份對你沒有好處。坦白交代問題,配合我們調(diào)查才是正確選擇?!?br/> 陳韻氣得原地亂蹦,一百多歲還是那么不安分:“我真不知道啊?!?br/> “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小劉,帶她回警局,請戶籍科的同事幫忙,我就不信還弄不清楚你的身份?!?br/> 立馬有個年輕的警察過來,“請你配合我們調(diào)查,走吧?!?br/> “那我弟弟怎么辦?”陳韻不甘看了看一側(cè)病床上的陳澤,他依舊沒有聲息。
“這個不牢你費心,我在這兒呢。”江晗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冷視陳韻:“坦白交代問題,國家不會冤枉你的,以后好好做人?!?br/> “死女人,別得意。記住,要是我弟弟有什么三長兩短,老娘不會放過!”
陳韻怒吼著被拉走,表情猙獰之中帶著些許委屈。
……
陳澤恢復意識第一時間想抽自己兩嘴巴,干嘛對玉符這么好奇。這罪遭的,猝不及防,真活該。
被玉符吸住的那一刻腦子感覺好像突然被敲開了用針剜似的疼,神識都差點兒崩潰。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