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良藥苦口利于病?。 绷袊@一聲。
而宋文也退后幾步,生怕金庚再吐一次血,要是吐在他身上,那才是真惡心,不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他也不會放過。
鄙夷的說道:“如若不是有那個嗜好,剛才那話最多只是侮辱,如果有,那肯定就是句句如刀,直戳心窩子,不吐血才怪!”
常旭笑瞇瞇的接上,“此言差矣,都認識了幾十年,怎么可能不熟呢?”
宋文眼睛一亮,臉上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好吧!我承認,我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金庚一個秘密,然后他針對了我?guī)资辏 ?br/>
別人聽不懂什么意思,但柳江和金庚絕對能聽明白,不同的是柳江臉上露出了笑容。
而金庚臉色由白變綠,身體的都哆嗦了起來,怨恨的眼神更是緊緊的鎖定在常旭身上,不過他沒有再開口,他知道自己說不過,而且已經(jīng)被潑了一身的臟水,他不是年輕人,沖動起來不顧一切,明知道再辯論下去也是自取其辱,干脆扭頭就走,眼不見為凈,以后的日子再慢慢找回來。
“這么著急干什么,都是老熟人了,敘敘舊是不會嫌棄你的!”宋文笑著將之前金庚的話添了一份料又送了回去。
金庚離開的身影猛的一顫,也就是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后快步離開了拍賣場。
此刻眾人看常旭和宋文的眼神都變了,柳大師還好點,而這一老一少的話,狠,真狠??!
宋文是這個圈子里有名的老狐貍和老好人,一般誰都不去得罪,話從來都是說三分留七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小看他,而現(xiàn)在這些句話說出來,頓時讓不少人都若有所思了起來,距離近的更是有幾位下意識的就退后一步。
其實場中最詫異的人是宋文和柳江,雖然金庚的作為讓很多人都看不順眼,但站在他們的高度,輕易都不會給自己樹敵,而常旭愣是用話把圈子里有名的狠人給氣得的吐了血,臉上不但沒有異樣,反而還接著冷嘲熱諷,這種性格不是天生的冷漠,那就是以前有過什么經(jīng)歷。
而之前常旭做過的事情,證明他不是一個冷漠的人,恰恰相反,他還是個很有熱心的人,要不然也不會以幾萬塊買一堆他不認識的破爛,更不會還給原主人一百萬救命錢,那可是一百萬,不是一萬。
也正是因為如此,宋文和柳江他們兩人才會對常旭另眼相待,原本他們以為看透了常旭,然而現(xiàn)在他們才發(fā)現(xiàn),對于常旭他們真的不夠了解。
“你小子這口才可深藏不漏,不過我又欠了你小子一個人情!”宋文笑道。
柳江點點頭,小聲道:“不止是口才,這演戲的功夫也是十足,不在體制混都屈才,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幾十年的憋屈一下還回去了!”
常旭笑笑:“二老可別調(diào)侃我了,這不是事趕事趕上了嗎,而且之前那老頭針對宋老的時候就看他不順眼了,對手誰沒有,宋老您也是壓根不把他看在眼里,懶得動手罷了,我這不過是扯虎皮拉大旗!”
“小子真夠狡猾的,比老宋也不差!”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時,一個六七十歲左右,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大笑著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