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卻發(fā)現(xiàn)蘇映晴在五分鐘前給他發(fā)了最后一條信息,說自己手機沒電了,就要關機了。
“這下完了,她該不會被嚇壞吧?”張尋自語道,又走到了樓梯口,發(fā)現(xiàn)鐵門確實已經(jīng)被鎖上了。
張尋又往后退了幾步,退到了可以看見走廊的地方,然后大聲喊道:“蘇映晴,你在哪?你能看見我嗎?”
一邊喊著,張尋還一邊揮動著手機。
然而,根本沒人回應。
張尋又喊了幾聲,但樓上依舊一片寂靜。
張尋不由緊張了起來,難道蘇映晴一個人在上面又遇到什么事了嗎?
“算了,還是把鎖弄開,進去看看吧!”張尋嘀咕道,又走回鐵門旁,看了看那把鎖。
開鎖這個功夫他略懂一些,在大山里的時候,有時他會忘記帶鑰匙,傍晚回來進不了屋子,都是拿根鐵線捅開的。
只是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上哪找鐵線去,這學校每天都打掃,別說鐵線了,就連根木棍都看不見。
張尋又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花壇里有幾塊大石頭。
他想都沒想,就走過去撿回來一塊比較趁手的,然后對著鐵門上的鎖砸了起來。
這把鎖的質量果然很差,張尋才砸了三下,鎖就開了。
打開鐵門后,張尋便往樓上走去了。
而此時。
第五層的陽臺上。
趙蓉、趙承彬幾個人剛才都聽見了張尋在下面喊,趙蓉還想裝成蘇映晴的聲音回應一下的,但是又怕裝的不像,被張尋聽出來,便沒回應了。
“飛子,他上來了嗎?”趙承彬問道。
飛子也就是跟班一號,原名就叫做李飛子。
“老大,他上來了!”飛子說道。
趙承彬聽見,嘿嘿一笑,然后把背包里的另一把鎖拿出來,遞給了飛子,說道:“好,現(xiàn)在你再下去,用這把鎖重新把鐵門鎖上,小心點,別這么快就讓張尋看見你!嘿嘿,進來容易,出去可就難了!”
二樓。
張尋沿著走廊走了過去,查看起了那些教室,不過卻沒發(fā)現(xiàn)有人,教室里黑乎乎的,倒是掛在墻壁上的名人畫像看起來有點嚇人,不經(jīng)意看過去,還以為是個人影。
張尋試著按了幾下教室門旁邊的開關,想打開走廊上的燈,卻發(fā)現(xiàn)沒反應。
“蘇映晴,你在哪?”張尋又喊了一聲。
空蕩蕩的教室傳來了他的回音,聽起來很是空曠。
張尋不由嘆了一口氣,又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
不過,手機的手電筒根本沒法和真正的手電筒比,而且光線太散,也不是很亮,根本照不了多遠。
這時,樓梯那邊,飛子戴著面具和假發(fā),悄悄摸了下來,去到1樓的鐵門之后,便重新把鐵門給鎖上了。
不過,在他往樓上走回去的時候,卻因為太黑了,一不小心腳下一滑,撲通的一聲摔了一跤。
“草!真是倒霉!”飛子罵了一聲,爬起來又繼續(xù)往樓上走去了。
而他根本沒發(fā)現(xiàn),剛才在他摔跤的時候,鑰匙從他口袋掉出來了,又剛好掉進了樓梯扶手的縫隙里。
這時候,飛子還收到了一條信息,是趙承彬發(fā)來的:你就在二樓躲著,然后學女人哭,嚇死那個張尋!
飛子嘿嘿一笑,然后悄悄摸到了二樓。
他發(fā)現(xiàn),張尋還在查看著那些教室。
于是,他躲到了走廊的一個轉角處,然后掐著嗓子,嗚嗚嗚地學著女人的聲音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偶爾說幾句什么死的好慘之類的話。
張尋的耳朵很靈,很快就聽見了哭聲。
“靠!怎么有人哭?是蘇映晴嗎?”張尋暗罵了一聲,趕緊停下來,豎著耳朵靜靜聽著。
“嗚嗚嗚……嗚嗚嗚……我……死的……好慘……?。 ?br/> 一個很是嚇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尋頓時又罵了一聲,他在大山里長大,其實經(jīng)常都會聽見一些迷信的老人講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不過他并不相信這些東西。
張尋又仔細聽了一陣,發(fā)現(xiàn)這個聲音好像有些熟悉,似乎就是趙承彬那個跟班的。
“難道是趙承彬故意引我來這的?”張尋嘀咕道,可是,他想不明白,蘇映晴為什么又會那么配合,還打電話告訴他自己被困在這了?
張尋不太相信蘇映晴會跟趙承彬合伙嚇唬他,畢竟在他的印象里,蘇映晴是很討厭趙承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