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趕來的陳時薇和陳靜薇得知陳語薇竟然把所有人的早飯都?xì)Я?,氣得眼淚都下來了。
“爹,你看現(xiàn)在怎么辦吧?整個丞相府的人今天早上都要餓肚子了。語薇姐姐怎么那么狠毒啊,這是要逼人的意思啊。”
陳梓良?xì)獾靡蝗刂氐卦以谧雷由?,“這個孽障真是反了天了,等到她回來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訓(xùn)她一頓才行,真是氣死我了!”
“爹啊,那我們今天怎么辦,不吃飯了嗎?”
陳靜薇早就餓得肚子咕咕叫了,做好的早飯卻被陳語薇撒了毒藥,她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能怎么辦?現(xiàn)在先讓人到酒樓里買些早飯回來先把這一頓應(yīng)付過去。再者立刻讓家里負(fù)責(zé)采買的人再去集市上買一些食材,然后抓緊時間燒午飯?!?br/> “夫人,你先讓人去安排,還有那個撒了毒藥的鍋也不能要了,省得吃了飯毒死我們。”
唐念珠臉色陰沉得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的海面,她極力地壓抑著心底的怒氣,咬牙切齒地說道,“那相爺,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嗎?她都踩到我們的頭上去了,連我們的飯菜都要下毒,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全部弄死我們了?”
“那你說怎么辦?把她趕走嗎?還是把她殺了,讓我也去黃泉路上跟她陪葬?”
陳梓良憋著一股氣問道。
唐念珠想要說什么,嘴唇張了張,最終還是什么都說不出來。
陳時薇想到紅燭之前告訴她的,陳語薇跟燕祁世子有一腿,想要告訴陳梓良,話已經(jīng)到了嘴邊,又再次咽了回去。
算了,她現(xiàn)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就算說了也沒有用,還會打草驚蛇,讓陳語生戒備,到時候反而不利于把她置之于死地。
陳梓良看到妻子滿臉委屈的樣子,忍不住心軟了下來,擁著妻子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思,這段時間真的委屈你了。等到我頭顱里的銀針弄出來,你不說我都要讓她徹底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br/> 唐念珠的眼睛紅了,靠在丈夫的肩膀上哭了起來,“你說她到底是什么妖孽變成的,怎么會那么可怕,我好害怕哪天醒過來全家都被她殺光了?!?br/> “你別哭了,她沒有那么大的膽子敢殺人的。你不是說已經(jīng)去找了有名的道士了嗎,到時候讓道士作法,把那只妖孽給燒死,她又變成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膽小鬼了。”
陳時薇緊抿著唇,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咬牙切齒地說道,“爹,語薇姐姐幾乎每天都出去,都不知道她要去外面做什么,是不是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或者抹黑了丞相府的臉面?!?br/> “爹你就管管她吧,不要讓她總是往外面跑了,大家閨秀總是拋頭露面成何體統(tǒng)。就算是要給爹準(zhǔn)備藥材煉制解藥,也不需要出去得那么勤快?!?br/> “而且語薇姐姐真的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連淑妃娘娘都敢頂撞。她沒有教養(yǎng)的規(guī)矩傳出去,會讓我們丞相府蒙羞的?!?br/> 聽完她的話,陳梓良陷入了沉思之中,“你說得有些道理,等晚上她回來的時候我好好地跟她聊這個問題?!?br/> 一大清早,丞相府里彌漫著一股烏煙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