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果然他剛才就不應(yīng)該感動,狗男人還是狗男人。
蘇子畫直接無視冷言,伸出筷子將碗里的蝦夾出來,原路返回到冷言面前的碗里。
眾人的視線一直跟著冷言的筷子動,看到那只扔回到冷言碗里的蝦,眾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看這架勢,也就是說,兩位頂流其實還是不合的,那之前冷言不是白給蘇子畫剝了那么多蝦了。
蘇子畫也是,人家給你剝了那么多,你就作為回禮給人家剝一只都不行嗎?
眾人暗暗替冷言不值。
冷言看著自己碗里的蝦,又看了看蘇子畫手上的筷子,然后什么也沒有說,而是非常淡定的夾起碗里的蝦,直接放進了嘴里。
蘇子畫對冷言這波騷操作也有些懵了,那個,咳咳,蝦是這么吃的嗎?
就在大家以為冷言要開啟蝦的新吃法,要連殼一起吃掉的時候,冷言又將蝦吐了出來。
然后,冷言在大家滿是疑惑的目光中開始剝蝦。
蘇子畫傳授了冷言剝蝦尾的經(jīng)驗,卻沒有傳授冷言剝整只蝦的經(jīng)驗。
冷言拿著蝦湊近蘇子畫,不恥下問道,“教我?!?br/>
冷言的一番操作,其他人看的則是更加迷惑了。
這兩位頂流大佬到底是合還是不合啊?從剛才看應(yīng)該是不合,但現(xiàn)在聽聽那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兩個人應(yīng)該是好朋友才對吧。
蘇子畫看了看沾了冷言口水的蝦,嗯?口水。剛才他好像是用自己的筷子直接給冷言夾過去的。
也就是說,這只蝦的身上剛才沾了他的口水。但就在前幾秒,冷言將這只蝦放到自己嘴里了。
也就是說,冷言他,吃了自己的口水。
蘇子畫被自己的這個發(fā)現(xiàn)給嚇到了,“咳咳咳……”
蘇子畫太驚訝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一時間咳的臉都紅了。
看到蘇子畫咳的通紅的臉蛋,冷言眼底閃過一抹類似心疼的情緒。
冷言從褲兜里掏出一方手帕,就要給蘇子畫擦咳出來的眼淚。
蘇子畫仿佛被冷言這個動作嚇到了,身子往后一仰,躲開冷言的手。
冷言的手僵在空中,顯得有些尷尬。
蘇子畫伸手抽走冷言手里的手帕,“我自己來就好?!?br/>
見蘇子畫接了自己的手帕,冷言嘴角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
其他人則是又被驚的張大了嘴巴。
這都什么時代了,冷言竟然還有隨身攜帶手帕的習(xí)慣。
不過,他們也好想用冷言老師的手帕哦。
蘇子畫一般擦眼淚,一邊也是這么想的,冷言這個家伙好多行為都太迷惑了。
不過,這個手帕的質(zhì)地真柔軟,嗯,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也不知道是香水味,還是冷言的體香。
一想到體香,蘇子畫又不能淡定了。
蘇子畫想起身出去透透氣,但是由于起的急,不小心帶倒了桌子上的杯子。
杯子中是白水,幸好已經(jīng)涼了,不過不幸運的是,水撒在了冷言的身上。
而且,還是很微妙,無法言說的位置。
蘇子畫的眼睛微微睜大,他這次可真的不是故意的。
眾人只覺得這驚嚇一波接著一波。
冷言的經(jīng)紀(jì)人也是后背發(fā)涼,他家崽兒的潔癖可是能要人命的。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帶自家藝人去換衣服,實在是那個地方太尷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