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頭,對小護士說:“小胡,我去對面吃早飯,你要不要我?guī)湍銕В俊?br/>
小護士搖頭說道:“不用了李醫(yī)生,我馬上下班了,待會我自己去就行了,謝謝你!”
李詩雅微微一笑,走出了大廳,奔著對面的早餐店去了。
江成一路疾奔,跑到了三樓,來到了302病房的門口,來到病房門口之后,江成突然挪不動腳步了,因為他通過病房門上的玻璃窗看到了房內(nèi)的場景。
只見在這間病房的中間那張病床上,躺著一個熟悉的男人,再看床邊,還坐著一位白絲遍頭的老太太,江成怎么不認識他們兩個呢,那是生他養(yǎng)他的雙親啊!
江成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父親,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是小時候那個背著發(fā)燒的自己跑向醫(yī)院的中年男子了,也不是在自己讀書時騎著二八自行車送自己去上學的好家長了,更不是那個一個人扛起家庭重擔的男子漢了!
如今,他只是一個垂暮之年的老人,一個需要兒女照顧的老人。可是就是這樣一個老人,卻因為兒子的離開依然用他那瘦弱的身軀頂起了家庭這一片天。
江成沉重的推開了病房的門,朝病床上的男人喊道:“爸!媽!”
江成哽咽的出口喊到,這已經(jīng)是他今天第二次流淚了。
“成成!”
江志國和老伴胡秀蘭驚訝的看著江成,眼神中充滿著驚喜,五年都沒有音信的兒子如今就站在自己眼前,父親激動的想要爬起身子,眼眶濕潤的看著兒子,拉著他的手不知該說什么,母親也是雙眼模糊,拉著兒子的手,花在口中不知怎么說。
“你好,請問是江師傅嗎?我們是派出所的?!?br/>
這時外面?zhèn)鱽硪宦暅厝岬呐暎S后一男一女推門走了進來。女的穿著警服,面容姣好,給人的感覺英姿颯爽,男的則是平平常常,只是眼神很犀利,一看就是那種經(jīng)驗豐富的老警察。
“你好,請問是江師傅嗎?我是派出所的民警王雪,我接到報案說你昨天遭到了恐嚇和毆打,有幾個問題想問你,麻煩你能配合一下嗎?”
王雪說話雖然溫柔,但是語氣卻令人不舒服,江成本來就對他們打擾自己一家團聚心里不爽,此時聽到這種語氣更是生氣。
“出去!”江成朝著兩位警官喝道。
王雪一進門,她就注意到了江成,心說這個人生的好生英俊,就是身上讓人感覺到一股無名的壓力。
此時一聽這話,她微微轉頭看著江成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只是有幾個簡單的問題問一下江師傅,不會很長時間的?!?br/>
江成沒好氣的回到:“你沒看我爸爸現(xiàn)在正在打吊針嗎?他現(xiàn)在需要休息,而不是被一些外人打擾。”
父親一聽兒子說話,他就急了。以前兒子讀書的時候就脾氣有點大,一句話不合就喜歡打架,所以他要去當兵家里才沒有阻止,爸媽都希望到了部隊他能有所收斂,好好改改自己的犟脾氣。
想不到七年之后兒子回來,脾氣還是這樣,父親擔心他會得罪警察,急忙說道:“王警官,沒事的,你有什么問題就問吧!”
王雪看了看江成,對江父說道:“江師傅,說說你昨天經(jīng)歷過的事情!”
“王警官,不是我想和他發(fā)生爭執(zhí),而是那伙人實在太混賬了,他們威脅我們要我們搬家,說不搬家就開挖機來拆我們的房子,可是他們給的拆遷費也太低了,根本不夠我們再去安身啊,老王頭氣不過,就跟他犟了幾句,結果那人就惱羞成怒,拿棍子打了老王頭,我上去勸架,結果也被敲了兩下,警官,你們要給我們做主啊,他們打人非但不道歉,還出口罵人,還恐嚇說要我老命,你看,我和老王頭現(xiàn)在都在醫(yī)院里躺著呢。”
江成一聽居然有人敢打自己的老爹,當時就氣的七竅生煙,心里立馬就想去揍那小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