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的時間,李逸之就連續(xù)畫了三幅,他感覺手都有些發(fā)軟了。
剛想停下來休息會,李逸之就看到一群穿著白色練功服的人,氣洶洶地朝這邊走來。
周圍的學(xué)生也發(fā)現(xiàn)了,紛紛如避蛇蝎般的退開,似乎避之不及的樣子。
“臥槽,是黑龍會的人,他們怎么過來了?”
“這還用問,肯定是為了他們而來了,這一張繪畫要五日元,黑龍會的人不心動才怪?!?br/> “可恨,這些黑龍會的人太囂張了,被他們這么一鬧,我們還有機會得到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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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學(xué)生小聲議論著,皆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李逸之站了起來,面色凝重。
畢竟黑龍會,可是目前日本最大的黑道組織,而且還有著軍方的支持。不說是校外,就算是在校內(nèi),也是敢橫行無忌。
不過還好,有著陳真在身邊,李逸之倒不用擔(dān)心被打,或是被勒索。
但是,這種命運交托于他人的感覺,卻讓他很不爽,不由拳頭緊握起來,發(fā)誓日后必定要練好功夫!
陳真看著李逸之緊握的拳頭,生怕他沖動,連忙上前一步,拉住了里他的手臂。
他朝李逸之搖頭,輕聲說道:“逸之,對方來者不善,接下來就交給我吧。你不過才練武,不是他們的對手。”
李逸之臉色冷峻,緩緩點頭。
黑龍會的人走上了前來,一個小嘍啰指著李逸之呵斥道:“清國豬,誰允許你在這里賣藝的,難道不知道,這京都大學(xué)是由我們黑龍會罩著的么?”
“你們想怎樣?”李逸之忍著怒意,沉聲說道。
小嘍啰昂著頭,指著領(lǐng)頭的松下泉夫,十分囂張地說道:“很簡單,每月各上交五百日元的保護(hù)費,然后再從我們教練的胯下鉆過去就可以了?!?br/> 松下泉夫滿臉笑意,他跨開雙腳,動作非常熟練,似乎從前就這么做過不少次。
哈哈!
一群黑龍會的人紛紛大笑,樣子很輕松,臉上帶著看戲的戲謔笑意。
因為如此羞辱清國人的場面,他們已經(jīng)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
每次看著他們敢怒不敢言,最后趴在地上,屈辱鉆褲襠的樣子,就實在是令人興奮不已。
陳真眼神一冷,就要出手,山田光子卻先一步走了出來,嬌喝道:“你們干什么,這里可是京都大學(xué),不是你們可以撒野的地方,趕緊給我離開?!?br/> 黑龍會眾人這才注意到了山田光子,各個目光都露出驚艷之色。
特別是松下泉夫,他是有名的色中餓鬼,更是連連咽著口水,不由嘿嘿道:“好漂亮的花姑娘,既然你想仗義出頭,那么今晚就跟我回去,好好說道說道?!?br/> “你混蛋,我爸爸是教育部長山田光南,和你們總教頭船越文夫很熟,你們敢這樣對我?!鄙教锕庾舆B忙搬出后臺。
松下泉夫卻滿不在乎,他盯著山田光子道:“教育部長可管不到我黑龍會,至于船越總教頭,他只是個教頭,對我們可沒有約束力?!?br/> 山田光子羞辱,面色漲紅,還待再說,陳真已經(jīng)上前一步,手臂攔在了山田光子身前,說道:“光子,對付這種人,何須那么多廢話?!?br/> 松下泉夫眼睛瞇了起來,冷意十足,說道:“看來你這只清國豬,是想替那只清國豬出頭了,很好,那么今日,你們都得從我胯下鉆過去才行?!?br/> “滿嘴噴糞,欠打?!?br/> 陳真面色沉冷,他急速上前一步,出手如電,啪的一掌抽在了松下泉夫的臉上。
“啊!”
松下泉夫直接倒飛了出去,張嘴就吐出了一口污血,還帶著數(shù)顆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