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翔早已被詹昆嚇破了膽,哪還有一點硬氣?跪在那里,痛哭哀求著:“大哥,我錯了!饒了我吧,饒了我這條狗命吧?!?br/> “我問你,是不是你給錦璇下的藥?”林躍冷冷的盯著他。
史翔眼神畏懼的看著他,點點頭。
林躍眼神一冽,正要動手,旁邊詹昆開口了:“林公子,你現(xiàn)在明白了吧?那天真正想對方小姐不軌的就是此人,你我之間不過是一場誤會,所以,我特意抓了此人來,向公子解釋清這場誤會?!?br/> “這么說的話,我應(yīng)該感謝你了?”林躍面無表情的看著詹昆。
詹昆悻悻的一笑,道:“謝到不必了,那天也的確是詹某冒犯了林公子,今天,讓詹某代勞,懲罰這個不長眼的狗東西,為公子賠罪!”
“婉兒小姐,請回避一下吧?”
詹昆話聲一落,冷冷的朝那兩名黑衣大漢一揮手。
兩人心領(lǐng)神會,探手朝史翔抓去,應(yīng)婉兒也躲了出去。
史翔嚇壞了,嚎叫著求饒:“昆少,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
詹昆仿佛沒聽見,兩名黑衣大漢繼續(xù)動手,一人摁住他,讓他不能動彈,另外一人脫下史翔褲子,掏出一把短匕,割了上去。
“?。?!”
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響起,他那東西竟然被黑衣大漢切了下來!
鮮血很快流在了地板上。
史翔雙手捂著褲襠,身體蜷縮成了蝦米狀,凄厲的嚎叫聲甚至聽著躲到門口外的應(yīng)婉兒都心底發(fā)顫。
林躍緊緊的皺著眉頭,再看詹昆,面無表情,甚至還掛著淡淡的笑,眉頭絲毫都不曾皺一下。
“把這廢物東西抬下去?!闭怖ダ淅涞臄[手。
兩名黑衣大漢把被閹掉的史翔抬了下去,兩個下人立刻也過來,把地上的血跡打掃干凈,一言不發(fā)的退了下去。
應(yīng)婉兒被重新請了回來,詹昆很是恭敬的對林躍道:“林公子,罪魁禍首我已經(jīng)幫你懲戒了,接下來,咱們開宴如何?”
“家父詹天慶,是臨江唯一一位武道大師,我詹昆也是真心實意要向公子賠罪,想結(jié)交林公子,這個面子林公子應(yīng)該會給的吧?”不等林躍出言拒絕,他又軟硬兼施的說道。
“給你面子?”林躍的眉毛輕輕一挑,淡然道:“只怕你還不夠格?!?br/> “哈哈哈!”
詹昆放聲大笑,道:“我就喜歡林公子這份直爽,沒錯,論身份,你聽說你是江南林家人,比我高,論身手,你也比我強,既然這樣,那詹某給你跪下也無妨?!?br/> 說著,他竟然直接跪在了林躍身前,連磕三個響頭,隨后一擺手。
旁邊站著的兩名旗袍女子,一個呈上兩只碗,一個打開酒壇,倒?jié)M兩碗酒。
詹昆拿起其中一碗,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光,沖林躍亮著碗底:“林公子,人我替你切了,頭我磕了,話也說了,酒也喝了,詹昆再次請林公子海涵?!?br/> 林躍的眉頭再次輕輕皺了一下,他實在有些看不透詹昆,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但身為一個男人,他能做到這地步,也實在夠狠的。
林躍看了看他,面不改色的端起那碗酒,放在鼻孔前聞了聞,確定無毒后,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