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向院子里爬去,然后再摸到了他們的房間里,但這里的房間太多了,所以我并不知道他們住在哪一間。
但有一點,我還記得他們的味道,所以我一邊找一邊嗅,可是令我失望的是,柳正中的味道一直沒有出現(xiàn)。
最后,我在一個房門口聞到了張德凱的味道,我心中一喜:“能殺一個算一個,這個張德凱要不是他把我給抓來,我能受這么多的罪?”
想到這里,我不再猶豫,然后準備先解決掉他,再去找柳正中這個家伙。
現(xiàn)在大約已是夜里一點,而張德凱卻一直沒有睡,他這段時間總是眼皮直跳,好像有什么事要發(fā)生,搞得他一直心神不寧的,甚至最近夜夜都失眠。
直到現(xiàn)在為止,雖然什么事都沒見發(fā)生,但他卻依然提心吊膽,特別是今晚,外面的雷聲不斷,大雨也下得讓他心里發(fā)煩。
他心里一直在安慰自己,現(xiàn)在幫柳正中弄到了這條兇蛇,而柳正中也把他當成了貴人,所以天天都讓他住在這棟別墅里,甚至柳正中還在說,要是這條兇蛇能再勝上兩場的話,就把這棟別墅送給他。
每每想到這里,張德凱心里就踏實了些,而且這棟別墅里面有柳正中的好多名保鏢在外面守著呢,能出什么事?
他只得苦笑一聲:“呵呵,看來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然而正在這時,突然房門被敲響了,張德凱嚇了一大跳,連忙問道:“誰?”
他一個翻身滾下床,然后抽出枕頭下的獵刀,緊緊的握在手中,而且神經(jīng)也繃得緊緊的,由于這段時間他太過于敏感了,所以這半夜三更的敲門聲,他確實也給嚇了一個激靈。
但我在門外,并沒有出聲,而是又接著敲門,敲完后,我聽到里面的腳步聲走近了,我立馬后退一些,將身子呈弓狀,作出一個攻擊的姿勢。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所以張德凱既然再害怕,但半夜聽到有人敲門,也忍不住想要打開門看一下的。
他單手握刀,然后輕輕的將門打開,不過他也很警覺,將門打開的時候,根本沒來得及向外看,然后猛的一個后躍,退開了幾步,雙手握刀,做出一個迎敵的姿勢。
而我,就在他開門向后躍的那一瞬間,就像一支利箭一般,帶著破空的聲音,從走廊上陡然沖進了房間,直接對著他的脖子咬去。
張德凱根本還沒做出任何反應(yīng),只覺眼前一花,我就快速的咬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身子死死的纏住了他的雙手,不讓他用刀傷到我。
因為他雖然對斗獸這一塊很有研究,但畢竟不是練武之人,所以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而且反應(yīng)也比我慢了不知道多少倍,殺死他,也是輕松之舉,要不是怕驚動樓下的保安,我還想慢慢的將他玩死,就像他當時玩我一樣。
就在他倒下去的那一刻,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嘴巴張了兩下,不知道是在說什么,但下一刻就沒了氣息,我心中一陣感慨,早知今日,當初何必來得罪我呢?
我不再多作停留,立馬抽身去找柳正中的房間,可是直到我將整棟別墅都找了個遍后,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蹤影。
我一陣失望,正準備先離去,但剛爬到門外,突然聽到兩名保鏢在那里說著話:“我說柳少都去文月山莊這么久了,也不知道在玩什么?”
旁邊一名保鏢壞笑道:“還能干什么?要不是去玩那些極品女人,就是搞賭博嘍!”
我一聽,原來這家伙跑到文月山莊去了,怪不得找不到他呢,當下不再猶豫,直接向文月山莊爬去。
此時天空的雨倒是小了很多,地上的積水如同小溪,但我卻沒有任何停留,一心只想收拾掉這個家伙,一洗這么久以來他對我的折磨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