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帥哥你是哪個學校的?我叫唐曉曉是華夏財經(jīng)大學的,她們都是我的同學?!冰Z蛋臉妹紙應該是三人當中比較大膽的,等中年婦女不甘心的爬上上鋪這才跟韓飛交流起來。
韓飛笑了笑:“你們好,韓飛,京影大一新生?!?br/> “京影啊?那你以后不就是明星了?”三個妹紙都有些激動,看韓飛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就好像在看某種稀有生物,嗯,看得見摸得著,還特么是活的。
韓飛一時無語,這玩意怎么跟外行人解釋明星跟演員之間的區(qū)別?好像是個世紀性的難題,干脆,還是放棄的好。
“咦,你這趟不會是去橫店拍戲的吧?”唐曉曉拖著下巴,一張小臉上就差沒寫上“好奇”。
這么一說,韓飛還真有些不確定,蔣輕侯只是說江湖救急,但具體是讓他去演個角色還是說去做劇務什么的,也沒細問。
“不一定吧,就是朋友喊我去幫忙,總歸是增加一些實踐經(jīng)驗。”
唐曉曉三人羨慕得不行:“太厲害了,剛剛大一就能去劇組增加實踐經(jīng)驗,其實我們這次也是去參加社會實踐的.........”
唐曉曉其實很開朗健談,她們其實是社會經(jīng)濟學專業(yè)的大一新生,所謂的社會實踐其實就是一個已經(jīng)畢業(yè)的學姐說有一個公司正在招社會調(diào)查員的職位,薪水只有四千多,不過包吃包住,于是三個完全沒有社會經(jīng)驗的妹紙,想著既能賺錢還能接觸社會,憑著一腔熱血就來了。
韓飛也沒在意,社會上許多公司都愿意把一些短期職位交給大學生來做,當然這些公司這么做并不是因為他們關(guān)愛社會,響應政府號召為大學生提供假期工作崗位。
最大的原因在于,這些短期職位往往就只需要一兩個月,現(xiàn)在政府對用人單位的監(jiān)管越來越嚴格,隨便炒掉員工是要賠償?shù)?,而大學生只有兩個月假期,到時間一定會辭職走人,這會節(jié)省他們大量費用。
從京城到義烏總共也就六個多小時,一行人閑談扯淡很快就到地方了,唐曉曉留了韓飛的電話,雙方就在火車站別過了。
義烏到橫店的班車也很快,差不多一個半小時,韓飛從車站出來就見到了蔣輕侯。
“行,就知道你小子靠譜。”蔣輕侯拍拍韓飛的肩膀。
韓飛沒好氣的在他肩膀上錘了一下,打趣道:“你小子這什么破劇組,連張飛機票都承擔不起,這一路上坐車,我骨頭都快散架了?!?br/> 蔣輕侯面色有些尷尬:“其實吧,這是部大戲,還真不是沒錢,關(guān)鍵吧,你沒這咔位啊,制片人跟財務都是資方派過來的,劇組里就是買根針都要走賬,何況是機票呢?”
好吧,合著是這個原因,韓飛突然感覺自己就不該多嘴一問,這特么的有點尷尬啊。
“那你呢?在這里干嘛?打雜?”韓飛轉(zhuǎn)移話題道。
蔣輕侯沒好氣的白了韓飛一眼:“瞧不起你侯哥是吧?什么打雜?瞧見我這吊牌了嗎?副導演!”
韓飛都樂了:“呸,還副導演呢,你丫這話也就騙騙外行,真當我不知道呢?這劇組的副導演只要是沒帶前綴的,全特么是打雜的?!?br/> “臥槽,誰特么沒事跟你講這些亂七八糟的?是不是老賈?我告訴你,他這就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