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是一只小狗的耍寶現(xiàn)場,此時忽然變成了辦案的公堂。
周圍的氣氛瞬間肅然起來。
孫沐婉面色緊繃,眸色森森盯著小白,雖然她心里不相信,但是她有一種很壞的感覺,今天她要栽到這小畜生手里。
凌畫溫柔的笑著,摸著小白的腦袋,柔聲問。“告訴姐姐,是誰想要將你從高處摔下來?!?br/> 小白忽然調(diào)轉(zhuǎn)身子屁股沖著眾人,隨即將尾巴直直的挺起來,仿佛一支箭直直的指向了孫沐婉。
太后和皇帝,以及眾人的目光自然都落在了孫沐婉身上。
孫沐婉面色慘白卻失口否認,“它只是一只狗,它怎么能亂說?!?br/> “正因為它只是一只狗,它才不會亂說?!绷璁嫷?。
孫沐婉怒火中燒的眸子瞪著凌畫,“凌畫是你對不對?是你教它這么做的?!?br/> 太后沒去理會,就當做沒看到。
皇帝眸色幽深卻沒有說話。
各位大佬都不吱聲,凌畫只好站起來,走向?qū)O沐婉。
孫沐婉看凌畫向她靠近,嚇得向后退了兩步,“凌畫,你想干什么,你是你教他的,它一只狗怎么會做這么多事情。”
凌畫笑了笑,伸手在孫沐婉的衣袖上摘下兩根銀白色的狗毛,“魯王妃,你看,狗毛,你抱過小白?”
孫沐婉的臉頓時陰晴不定,難以捉摸,情緒尷尬又不知所措。
不過,這也就是瞬間的事情,很快,孫沐婉恢復了淡定,“只是兩根白毛而已,不知道從哪里沾上的,你怎么能確定是這只狗的?!?br/> “我也沒說一定是小白的,不過……”凌畫說著忽然伸手抓住孫沐婉的手,“魯王妃,你這手腕怎么了,好像是被狗爪子撓的。”
孫沐婉忽然被凌畫抓住,頓時慌了,尖叫著甩來凌畫的手,“你不要碰我。”
甩開凌畫的手后,孫沐婉慌亂中將衣袖蓋住,然后跪在地上,眼淚連連,楚楚可憐,一副她才是受害者的樣子。
“皇祖母,父皇,這都是燕王妃對我的誣陷,一只狗它做什么只是自己的天性,可是燕王妃卻解讀成了有人要摔死它。”
孫沐婉淚流滿面的看向太后和皇帝,“該怎么解釋都是燕王妃自己的想出來的,因為狗是她的?!?br/> “皇祖母,父皇,我,我沒有對這只狗做任何事情!”
“她叫小白?!碧髮⑿“讛堅趹阎校缓髮⒒煦绶旁谛“酌媲?。
小白搖著尾巴歡快地吃了起來。
“出去跪著?!被实蹖O沐婉冷聲道。
孫沐婉咬唇,委屈的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仿佛是天下人都負了她。
不過皇帝沒有改口,孫沐婉也只能站起來走到門口跪在地上。
“行了,都散了吧,哀家累了!”太后緩聲道。
其他人跪安之后陸續(xù)離開了安樂宮。
皇帝笑道,“母后,那兒子也走了!”
“去忙吧,哀家沒事了,你不用每日都來,”太后眸色晦暗不明,“你每日來,這些做戲的每日也都來,哀家看著煩?!?br/> “兒子知道了。”皇帝依然笑容淺淺。
不過,皇帝站起來,看向凌畫是眸色頓時就冷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而且還狠狠的瞪了凌畫一眼,或許皇帝是覺得剛才凌畫揭穿孫沐婉對小白下狠手是故意的,因為小白畢竟只是一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