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沐婉這兩日想不明白,以前是她躲著凌畫,凌畫就像傻子一樣總是粘著她。
現(xiàn)在她主動找凌畫,凌畫竟然躲著她。
“不想見到自己討厭的人不躲著能怎么樣?!绷璁嬔凵裰敝钡目粗鴮O沐婉,沒有任何情緒。
孫沐婉心中詫異,她沒想到凌畫會做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也沒有想到凌畫的情緒竟然如此穩(wěn)定。
因?yàn)橹傲璁嬕姷剿傁袷且恢缓枚返墓u。
孫沐婉心里雖然詫異,臉上卻半點(diǎn)沒有表現(xiàn)出來,得意的在唇角扯出一抹淺笑,“凌畫,你知道那日六哥哥在梧桐樹下答應(yīng)了我什么嗎?”
凌畫挑眉看向?qū)O沐婉心里覺得厭惡,這兩人原來在梧桐樹下私會了。
“答應(yīng)了你什么?”凌畫語氣平淡,并沒有如孫沐婉預(yù)料的著急上火,“不會答應(yīng)和你睡在一張床上吧?”
凌畫在心里哼了一聲,讓你來惡心我,我也惡心,惡心你們。
孫沐婉臉頰炸紅,雖然這是一朵白蓮花,可畢竟是古代的白蓮花,有些話她是說不出來的,可是凌畫說出來毫無心理障礙。
“凌畫,你,你好不要臉……”孫沐婉指著凌畫,面紅耳赤。
凌畫笑問,“你這反咬一口的本事還真是夠厲害的,你和我的男人在大槐樹下私會,自己不覺得不要臉,反倒我說了一句話就不要臉了?!?br/> “我,我們只是說了兩句話,清清白白的?!睂O沐婉紅著臉辯駁。
“清白,你真是侮辱了清白這個(gè)詞,私會還有清白可言嗎?如果你心里沒鬼,為什么要私會?”
“對了,你剛才要告訴我你和燕王在大槐樹下。談了什么勾當(dāng)?你一個(gè)弟媳婦兒和大伯哥站在大槐樹下能談什么勾當(dāng)?”
孫沐婉張了張嘴,要說話,可又被凌畫打斷,“精神出軌比肉體出軌罪孽更深?!?br/> 生物晚被氣的。面紅耳赤渾身顫抖。
就在此時(shí),凌畫看到小白在樹叢那邊沖著她搖頭擺尾。
凌畫頓時(shí)警覺起來,她知道小白已經(jīng)成精了,不可能無緣無故對她耍寶,一定是有什么情況。
她再一看,樹叢中若隱若現(xiàn)的兩個(gè)男人的腦袋上下起伏。
凌畫凝神一看,來的是盛天歌和魯王。凌畫心里納悶,盛天歌不是與魯王打了一架,怎么經(jīng)常在一起,難道兄弟情深。
凌畫也沒有多想,見兩人以及朝著她和孫沐婉這邊走了過來,便微微向后退了兩步,確定自己向后做下去的時(shí)候能夠坐在石凳上。
孫沐婉此時(shí)的情緒也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她后悔剛才自己那么急躁,完全是被凌畫牽著走了。
她凝神看著凌畫,心中十分詫異,之前的凌畫很沒腦子,就是個(gè)蠢貨,可是,自從嫁入燕王府之后再見到,就像是換了一個(gè)人,完全不一樣了。
變得,變得很圓滑……
孫沐婉確定,這依然是那個(gè)凌畫,一個(gè)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變得不一樣,她一定是偽裝的,于是,孫沐婉決定將凌畫的偽裝扒下來。
“凌畫,你以為燕王是真的喜歡你才娶你嗎?”孫沐婉冷笑,眼神中充滿了攻擊,“不是,她娶你是為了羞辱你,折磨你,你斷了你和鄭王之間的婚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