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九月份了,周末改變了他的經(jīng)歷,卻沒有想到張誠和曹露的生活軌跡即使被周末打亂,居然還是在這一天,大清早的兩人敲響了周末家的門。
周末以為是隔壁的孫毅,當他開門看到張誠和曹露的時候臉色頓時一黑,皺著眉頭周末沒好氣的問道:“有事?!?br/> “周末上次的事情真的是個誤會,我和張大哥真的是因為喝醉了,我們都很后悔做了那樣的事情。原本我想找你解釋清楚,可是你都不肯理我。現(xiàn)在天氣異常城市里不是斷電就是斷水,發(fā)放的糧食也越來越少,很快大概連咸菜都沒得賣了。你還是跟我去老家吧,我老家在農(nóng)村,家里每年都有不少存糧,你跟我回去肯定不會餓著你,有我一口吃的肯定少不了你一口。張大哥家也在我們那個縣里,我和張大哥只是朋友,我愛的是你啊,你跟我們走吧,我們回村里就結(jié)婚好不好……”曹露紅著眼睛一副了哀求周末原諒的樣子,梨花帶淚楚楚可憐,一般的男人見到這樣的女人,早就被迷的五迷三道棄械投降了,可惜這其中已經(jīng)不會在包括周末了。
張誠也勢時的插口道:“對啊小周,上次那事情是張哥做錯了,對不起你和曹露,但是我們真的特別后悔,我把你和曹露都當了弟弟妹妹,現(xiàn)在世道亂了,你一個人留在城里很危險,還跟著我們?nèi)ゴ謇?。?br/>
若是說上輩子的周末還是比較天真,有著同情心有著良心,那這輩子的周末卻是個鐵石心腸的,絕對不會在被所謂的楚楚可憐和眼淚動同情心。
“抱歉,我早就和你們說清楚了,在你們上床的那一刻,我們就再也不可能了,你們走吧,我也很快就要離開了?!敝苣┲苯訑嗳痪芙^掉,他一點也不想在和這兩人掰扯下去了。
就在周末要關(guān)門的時候,張誠突然插腳抵住門叫道:“周末你等等,我們好歹也是幾年的朋友,現(xiàn)在城市亂了,我和曹露又是同路的,但是我們兩個沒有車回不去,你把車借給我們吧,你一個男人坐誰的車都可以走。曹露一個女人搭車很不方便,即使你現(xiàn)在不喜歡她了,她以前也是你女人。”
周末被張誠的話逗樂了,他抬頭仿佛第一次認識張誠一般,輕笑一聲嘲諷的開口道:“張誠你可搞清楚了,我和曹露什么都不是,沒有接過吻更沒有上過床算哪門子的我女人。反倒是你,親也親了干也干了,難道你想不負責,這樣的綠帽子我可不想帶,好走不送,要是在嘰歪別怪我不客氣。”
張誠在聽完周末的話后,還想用力推開周末闖進屋子,可惜這輩子經(jīng)過鍛煉還經(jīng)過暴食期強化過更有上輩子戰(zhàn)斗意識的周末,怎么可能輕易讓人闖進來。
一根閃著寒光尖銳的鐵棍就這么抵在張誠的喉結(jié)上,哪怕張誠敢朝前走一步,這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這里。
“不想死的立刻給我滾,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張誠別以為我好糊弄,在招惹我,你干脆就把命留在這里,不用回老家去了。”森寒的語氣從周末的口中吐出,仿佛下一刻周末就會擇人而噬,頓時空氣都寒冷了幾分,嚇得尖叫的曹露直接噤聲,不敢在發(fā)出任何一絲的動靜。
張誠也被嚇住了,看著周末要殺人的眼睛,喉嚨上火辣辣的疼粘稠的血液已經(jīng)順著鐵棍滑落下來,張了張嘴,張誠才找回聲音顫抖的說道:“周末冷靜冷靜,我這就走,我立刻就走。”說完直接拽著曹露連滾帶爬的跑了,就擔心慢一秒會被周末殺掉,這樣的周末實在太可怕了,簡直像個惡魔。
看到張誠和曹露滾蛋了,周末的心情頓時很好,這輩子他再也不會犯蠢了,傷人之心他不會有,但是戒備之心他絕對不會在丟掉,即使末世來了又怎么樣,他一樣要好好的努力的活著,堅強的活下去,何況他還有小豬陪著。
周末鎖好門抱起不知何時爬到他腳邊的毛球,一人一豬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的度過了這一天。
又過了一個月,整個城市除去少部分地方,已經(jīng)大面積斷水斷電,軍隊此時依然在努力維持持續(xù),但是缺少糧食蔬菜又缺水斷電,整個城市的人都處于暴躁中,城市里許多地方被砸,超市倉庫即使有軍隊巡邏依然被饑餓的人砸開搶掉,時不時發(fā)生命案,警察加上軍人在這個城市中就像滄海一粟,根本忙不過來,整個社會都已經(jīng)快亂套了,就剩那根壓塊駱駝的干草。
十月一號,一個又一個體質(zhì)弱的人開始生病,他們發(fā)燒臉色發(fā)黑身體迅速脫水干煸,即使送去醫(yī)院也完全沒法救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
小區(qū)中不斷有救護車開過,時不時就傳來哭聲,周末知道真正的末世就要來領(lǐng)了。他最近最多去孫毅家竄個門,有時候清晨或者傍晚,去一下樓頂放個風,其余時間就是大中午太陽最烈的時候,周末陪著毛球窩在樓下茂密的綠化叢中,剩下的時間里除去睡覺吃飯外就是鍛煉鍛煉在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