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海市——
節(jié)目組下榻的酒店。
身無分文的盛問音在工作人員走了后,立刻拿著房卡,下樓白吃白喝。工作期間登記房卡,吃喝都是節(jié)目組付錢!
她美滋滋的進了電梯,電梯在中間一層停下,外頭進來兩個人,盛問音正在低頭看手機,沒注意。
突然,她感覺一道突兀的視線,投射在自己身上。
她猛地抬頭,然后頓時一愣。
祈肆,又是他?
祈肆只看了她一眼,他身邊還站著一個男生,大概是他的助理。
盛問音不著痕跡的往旁邊站了點。
電梯在餐廳樓層停下,盛問音坐下點餐時,才發(fā)現(xiàn)祈肆竟然也是來餐廳,不過進了一間包廂。
她吃飽打算回房時,突然聽到電梯外有人喊。
“等等,等等!”
盛問音下意識按住了開門鍵,然后就看到之前見過的祈肆助理,扶著臉色不正常緋紅的祈肆,走了進來。
“謝謝?!敝韺κ栆粽f道,然后又著急的看向自家老板:“祈老師,您還好吧?”
男人閉著眼搖頭,一只手按住額頭。
助理都快哭了:“怪我,都怪我沒檢查清楚,沒注意那飲料里酒精含量這么高,祈老師,要去醫(yī)院嗎?朗哥說您對酒精過敏……”
“沒事。”男人沉沉的開口,打斷對方的啰嗦,聲音卻啞得驚人。
后面的盛問音都有些意外,原來祈肆酒精過敏,聽這聲音,過敏情況應(yīng)該是非常嚴重那種。
這時,突然“哐當(dāng)”一聲!
電梯猛地一黑,然后劇烈搖晃起來。
“?。∑砝蠋?!”助理大叫。
盛問音本來站在角落位置,還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下一秒,身前突然一道黑影襲來。
她來不及反應(yīng),一把扶住了對方。
淡淡的酒氣竄入鼻息,是祈肆。
正想把人推開,電梯再次一晃,盛問音沒辦法,只能把人先拖著。
過了一會兒,電梯不晃了,燈也亮了,但電梯門卻沒開,依舊停在半空。
“幫忙!”盛問音費勁兒的說。
助理連忙過來扶起自家老板,卻發(fā)現(xiàn)自家老板雙目緊閉,已然已經(jīng)失去意識了。
“祈老師!”助理大喊道。
盛問音本來有點不耐煩,但抬頭看了祈肆一眼后,突然神色一變:“把他放下?!?br/> 助理一愣:“什么?”
“平放,放到地上!”盛問音加大了聲音。
助理有些猶豫,但還是立刻將人平放。
盛問音跪在已經(jīng)昏迷的,俊美無害的男人旁邊,用手解開他的外套。
助理看傻了:“你……你……你干什么?”
“別廢話,幫忙!”
盛問音快速的將男人的外套和襯衫都脫了,對男人平坦又充滿線條的光裸身體目不斜視,只兩手交疊,垂直手臂,在他胸前做起心肺復(fù)蘇。
心肺復(fù)蘇幾次后,她又低頭,耳朵貼著對方的胸腔聽了聽,片刻后,她抬起頭對方的下頜,打開對方的唇。
助理真的嚇傻了:“你你你不會是要……”
下一秒,女人低下頭,櫻紅的唇瓣,對準了男人微熱的薄唇。
唇齒碰觸。
整整三分鐘的人工呼吸加心肺復(fù)蘇,終于,地上的男人咳了一聲,皺緊了眉頭。
盛問音看他要醒了,立刻閃開,用手背一擦自己的嘴,狠狠的指著小助理,警告:“不準說出去!否則閹了你!”
可憐兮兮的助理:“……”
祈肆是醒了,但電梯還沒開。
盛問音若無其事的繞過地上的男人,走到門邊去看按鈕。
按鈕已經(jīng)全黑了,連緊急鈴也按不了。
“咳咳……”又是兩聲咳嗽從身后傳來。
“祈老師,您還好吧,嚇?biāo)牢伊?!”小助理把祈肆扶坐起來,一邊順背,一邊說:“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男人沒有說話,只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唇上帶著冷香的溫?zé)釟庀⑦€沒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