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如果還覺得有一戰(zhàn)之力的泰勒文迪此時直接失去了反抗的念頭。
這還特么怎么打?
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
別說他煉氣初期,就是煉氣后期都不是這筑基期的對手啊。
見到王客卿懸浮在上空,他連飛上去戰(zhàn)斗的能力都沒有,這就是差距!
也是修行界里所謂的筑基期是一個分水嶺的說法。
能御劍飛行在空中作戰(zhàn)和地面作戰(zhàn)的高手是有差別的。
聽了王客卿這般調(diào)侃,泰勒文迪瞬間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不吭聲說話了。
沈傲這輩子很少能見到筑基期,只于傳說中聽聞筑基期這類大能的厲害。今日一見,看著王客卿那御劍飛行而來,負手而立道骨仙風(fēng)的縹緲仙姿著實讓他震驚。
整個沈家一張臉煞白的看著天上的王客卿。
沈若玲此時心里無比的悵然,她死死的抓著寧遠的手臂,心里明顯很害怕。
但讓她更難受的是,宗門終究還是派了人過來要她沈家一死!
“原來,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和沈家。”沈若玲嘆息一聲。
是她一直都在安慰自己為葉南生找的借口罷了,到了這個時候,葉南生還是沒有來。在宗門臉面和她之間,葉南生選擇了沉默!
“對不起?!鄙蛉袅釗е鴮庍h的手臂苦笑一聲:“原本打算真到了這么一天,他如果來的話,我愿意用我的命來為你求情讓你走,但現(xiàn)在,恐怕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一直都以為,他對我,亦如我對他那樣執(zhí)著?!?br/> 寧遠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
沈若玲看向了家族其余人,特別是爺爺沈傲道:“爺爺,對不起。如果不是我那天去葉家,就不會有這些事,對不起叔嬸們......”
沈傲等長輩們現(xiàn)在都沉默了下來。
“怎么不說話了?”這時候,蕭瑞安臉上由喪轉(zhuǎn)喜,呵呵笑著道:“剛才那股子勁呢?不是要同歸于盡嗎?怎么都愣著不敢動了?”
泰勒文迪用殺人的目光怒視著他。
蕭瑞安微微一笑:“想殺我?動手啊,在筑基大能者面前動手就是無視不敬他,你試試看結(jié)果會怎么樣!”
蕭家那些人的嘴臉一個個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
廖海峰此時才知道四大家族的真正底牌竟然是筑基高手!
難怪這次無論如何都讓他過來和沈家算賬要為他主持公道!
看到這里,他感覺穩(wěn)了。
這個局就是一個死局!
王客卿看到剛才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泰勒文迪此時不說話了,饒有興趣的問道:“怎么不說話了?”
泰勒文迪舉著劍出手也不是,收起來也不是,舉棋不定的看向了寧遠。
寧遠把酒杯子里的紅酒一口悶的喝了進去。
卻聽王客卿此時朗聲問道:“誰是寧遠?”
寧遠放下酒杯準備走過去,但是被沈若玲死死的拉住了他的胳膊,用無助哀求的目光看著他道:“別去!”
“我必須去。”寧遠道,隨即再次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放心吧,事情可能并沒有那么壞。”
說完,他從人群里走了出來。
“你就是寧遠?”王客卿看著他皺眉問。
顯然,寧遠的年齡長相讓他有些意外。
太年輕了,至少對于修行者而言,26就有少說煉氣中期的實力,確實是屬于絕頂天才!
“我是不是難道你看不出來?”寧遠譏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