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劉琴正在指揮那些徒弟整理武館,卻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不見宋老2,她心里一緊,趕緊找了個借口,匆匆回了家里。宋老2和崔氏又和上次那樣,沒有關(guān)大門,劉琴小心翼翼地開了門,躡手躡腳的走到崔氏的窗前,里面令她臉紅心跳的聲音讓她明白,母親到底做了些什么。
????“崔淑梅你好不要臉”劉琴怒罵著,一腳踹開房門,把宋老2和崔氏嚇了一跳,崔氏手忙腳亂地抓衣服胡亂地往身上套,宋老2卻很快淡定下來,他慢慢地穿上褲,冷冷地走到劉琴跟前:“你母親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們不過是為你著想,才這么偷偷摸摸,你要是不滿意,那我就八抬花轎把她抬了去?!?br/>
????“放你姥姥的狗屁”劉琴破口大罵,她抓起身邊的雞毛撣,對著宋老2抽去。宋老2在武館,武藝十分平庸,沒想到這時卻敏捷異常,雞毛撣沒打中他,卻不知怎么跑到他的手上,劉琴心里不忿,回頭,又抓起一個小板凳。
????宋老2生氣了,他輕松奪下板凳,一手揪住劉琴衣領(lǐng),一手托住了她的下巴:“小騷蹄,別以為老怕了你,要不是看你還是個姑娘身,我早就把你也上了,你今天要是再逼我,我就當(dāng)著你母親把你玩了,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彼靶暗匦α艘幌拢瑒⑶購膩頉]見過一個人的臉竟然能透出這么多的邪惡,她嚇得一哆嗦,宋老2松了手,劉琴軟塌塌地蹲坐在地上。
????“他娘的,我宋老2什么時候低聲下氣地伺候過人,要不是看在你們還多少有點姿色,我能下那么大的功夫?”宋老2蹲下來,對著劉琴,“是你母親跪下求我,我才饒過你的,你竟然對她罵粗口,你很沒良心,是個不孝女?!彼庩幍貙⑶傩α艘幌?,起身穿好衣服,還對著鏡整理了一番,這才出去了。
????劉琴好半天才爬起來,背對著崔氏。她還是很恨母親,覺得她的娘竟然如此齷蹉,令她惡心。崔氏肯定能猜出劉琴的心思,她聲音顫抖地說:“娘也是被逼的,那天你不在家,我連喊都喊不出來,他有功夫,肯定比你知道的厲害。后來一直瞞著你,是我求他的,娘也嫌丟人啊。我也曾想過一死了之,你父親出事,娘帶著你四處飄泊,日過成現(xiàn)在的樣,我還對這人世能有多留戀?還不是放不下你啊,我若死了,宋老2肯定不會饒過你的。這宋老2不是本地人,他以前到底做什么沒人說得清,是逃犯都有可能。娘已經(jīng)毀了,我不能讓他也毀了你,我為了你才這么茍且偷生的,嗚嗚——”
????“你少騙我。~他肯定比爹強吧?爹在家里厲害不過你,就在外面養(yǎng)了好幾個,大概到你跟前也剩不下多少了,再說這宋老2多年輕吶,比你小七八歲的吧??!眲⑶傩睦锊皇娣f話要多難聽就多難聽,崔氏哭得更厲害,也顯得更委屈,劉琴心亂如麻,她跺跺腳,氣哼哼地出去了,自那天開始,劉琴就不和崔氏說話,她實在沒地方可住,才不得不走進(jìn)那個小院。宋老2也膽大起來,對面碰上劉琴,都不回避,有時就在劉琴的隔壁,和崔氏弄出令人惡心的聲音,劉琴都快氣死了。
????過年這幾天,張仲青回了南落,劉琴只好天天待在小院兒里,好容易看到張仲青來了,劉琴急不可待地在張仲青身邊繞了一下午,傍晚才回家。宋老2不知從哪弄來一只雞,在家燉著,劉琴回去時,滿屋都是香味兒,崔氏卻趴在炕沿上大吐特吐,宋老2又是拍背又是幫著擦臉,劉琴聽了半天,原來她娘懷孕了,她實在忍不下去了,跑到廚房抓起切菜刀沖進(jìn)崔氏住的屋,對著宋老2就砍了下去,宋老2當(dāng)時還背對著她,他身一彎向后一退,就避過劉琴的刀,然后輕松地伸手把劉琴的手攥住了。他用另一只手取下菜刀,扔到地上,雙臂一用力就把劉琴抱住了,不管劉琴怎樣掙扎,宋老2的胳膊就像鐵箍一樣,他騰出一只手來,托起劉琴下巴,把自己的臭嘴對了上去。
????崔氏跪在炕上,哭泣著求饒:“老宋你放過她吧,看她還是個孩的份上?!?br/>
????“唔,孩好啊,這小嘴真甜,就是比你的香?!彼卫?的爪在劉琴胸前亂摸,“胸脯也比你的大,也酥,唔,感覺真好?!?br/>
????劉琴恨不能昏死過去,至少不記得這屈辱的一切。
????“老宋,我求求你,看在我有了你的孩的份上。你只要放過她,今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求求你嗚嗚——”
????“你答應(yīng)好好把我的兒生下來了?”
????“我答應(yīng)我,嗚嗚,答應(yīng),你放過她吧,嗚——”
????宋老2十分留戀地又在劉琴身上摸捏了半天,還把她親了又親,弄了劉琴一臉的口水,這才忽然松手,拼命掙扎的劉琴一下就摔了出去,她氣得渾身都是軟的,站都站不起來,她顧不得許多,手腳并用連爬帶滾地鉆進(jìn)自己的房間,顫抖著關(guān)緊房門,這才背靠著門哭泣起來,劉琴什么時候哭累睡著,她也不記得,早上醒來,天已經(jīng)大亮,太陽都升老高,院里靜悄悄的,劉琴從炕上爬下來,打開門,見崔氏房門開著,她進(jìn)去一看,房間里的小東西都不見了,炕頭上放的衣服包袱也沒了,崔氏跟著宋老2跑了。
????劉琴發(fā)了半天怔,蔫蔫回到自己的住處,這才想起自己背靠著門睡著的,是誰把她弄炕上去了?她趕緊翻開自己的枕頭,從張仲青那里貪污來的銀,那個她隨時帶的小荷包不見了,她忽然想起昨天沒脫衣服,就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小荷包的確是不見了,她急躁地把家翻了個遍,只在娘住的那炕席下,見了兩個一兩左右的碎銀,看這樣兒好像是娘忘記了一樣,劉琴知道崔氏不可能這么健忘,心里明白是娘背著宋老2偷偷留給自己的。
????劉琴這時也忘記難受了,她急急忙忙跑到武館,在張仲青跟前哭得死去活來,說是宋老2把娘親搶走了,她求張仲青幫她把娘親找回來。她還說宋老2的武功很高,在武館當(dāng)學(xué)徒,表現(xiàn)的一副蠢笨模樣全是裝的,張仲青急忙讓人找來徒弟,讓他們四處找尋,周圍的村都沒人見過這樣的兩個人,宋老2和崔氏,就像在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消失得無蹤無影。
????張仲青一直沒法讓自己喜歡劉琴,現(xiàn)在一出門就被人指指點點,早就窩火得不行,劉琴又哭哭啼啼鬧個不停,讓他更是煩不勝煩:“劉琴,我當(dāng)時娶的是劉茵,你既然把花轎讓給了她,我和你就沒任何關(guān)系,現(xiàn)在劉茵也不是我的妻,你還纏著我做什么?你出去吧,那個院兒你隨便去住,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就是?!?br/>
????劉琴驚得一身冷汗,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不能這么對我,當(dāng)時換帖時,那八字可是我的?!?br/>
????“我不管是誰的,我沒有娶你,你走,快點走,我的人都讓你們娘倆丟盡了?!睆堉偾嗄樕诔?,目光森冷,那樣讓劉琴非常害怕,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退出去,丟魂失魄地回到家里,她在炕上躺了半天,傍晚時饑餓難耐,無奈家里冰鍋涼灶的什么也沒有,可惜她還是沒有學(xué)會怎么生火做飯,劉琴這才后悔自己不該那么對待母親,她越想越難受,忍不住坐那里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