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感謝書魂入雪夢打賞風(fēng)的玫瑰花。
茵茵下午休息了一下,吃過晚飯,又被趙國舅叫去講故事,表哥回來了,一臉歡喜,他似乎想說什么,見茵茵在這里,又閉上了嘴巴,茵茵起身準(zhǔn)備退出,被趙國舅攔住了。
“讓她也聽聽?!?br/> 表哥奇怪地看了茵茵一眼,坐下說話:“成了,很順,所有的人都抓住圈起來了,幾個惡徒也收拾了,東西取到了,大哥和那倆帶著往西了,二哥帶著原來的車隊繼續(xù)往前走,如果順利,五六天之后把整個車隊賣掉。風(fēng)聲過后,再把那些東西變成糧草送到國師的帳前去?!?br/> “嗯,很好,你們辛苦了?!?br/> “我讓廚房燒水,一會兒三哥你可以泡個湯。”雨默出去又進來,低聲恭敬地給表哥說。
“你也累了,休息吧。”趙國舅擺手。
“不累,我沒做什么,再說事兒很順?!北砀缫贿呎f,一邊坐了下來。
“那好,來,喝茶!”雨默趕緊把茶杯端給了表哥。
“你一邊休息,一邊聽你表妹講故事吧,很有點意思。”燈光昏暗,再說茵茵也不去看趙國舅的表情,聽他讓繼續(xù)講故事,她就低聲說起來,她準(zhǔn)備講小時候看了無數(shù)遍的“智取威虎山”。
怕表哥對前面的事情不了解,茵茵簡短地介紹了一下。表哥聽她講著,期間很差異地看過她好幾次。
因為對這段很熟悉,茵茵講起來就不用思考,語氣流暢,場面也講得驚心動魄,她小時候還得過學(xué)校的講故事大賽第一名,再加上后面十年的歷練,故事就更能講得引人入勝了。雖然她知道,表哥和趙國舅想從故事里知道什么,但她假裝不清楚,盡量把場面描述地很動人。
故事說完了,屋里陷入安靜中,茵茵心里多少有點慚愧,覺得對不起曲波老前輩,把人家的段子剽竊了來,討好這些壓迫人民的人。
“哪里能找到這樣的人才?”趙國舅感慨。
“大哥和二哥比這個人好,只是我們不能這么做?!北砀缭谧约旱哪樕现噶艘幌?,趙國舅點頭:“不可能從對方挖過來人,他們比我們心齊。”
“嗯,這個暫時不能用?!北砀缯f。
茵茵猜想,韃子長相和中原的不一樣,他們不能像***一樣深入虎穴,并且,那邊沒有叛徒,策反也很難,她講的這個,對他們沒幫助。
“還有嗎?再講一個!”趙國舅對茵茵說,雨默趕緊給茵茵斟茶。
茵茵講了大鍋盔和小鍋盔的故事,這個她記得不很清,故事就進行很快,沒多一會兒就完了,這倆又沉思起來。
“你說的滑雪是怎么回事?書上有沒說?”
“書上,唔,說得很簡單,就是這么個長板兒,套在腳上,手里拿個棍兒支撐,這么一下,人就滑出去了,風(fēng)馳電掣一般,騎馬都追不上,尤其在有點下坡的地兒。不過也很危險,風(fēng)把山溝里填得都是雪,外表不知深淺,人一過去,就陷下去了,經(jīng)常把人會悶死?!?br/> “書上有沒說這個好不好學(xué)?”
“有技巧,掌握了,就能學(xué)會,好像不是很難?!?br/> 兩人面對著交換了個眼神,趙國舅就顯出有點疲憊的樣子,靠在椅子背上,茵茵想離開,她說了一聲,見沒人反對,就行禮出來了。
魯媽燒了熱水,雨默給蘇君青送去之后,她繼續(xù)燒了些給了茵茵,劉琴也想要,魯媽把她推出了廚房,劉琴氣得跺腳,但她不敢喊叫,魯媽比她有力氣,她倆對峙了一會兒,劉琴才氣呼呼地進房間了。
“小姐,你在正屋那么久,讓我很擔(dān)心?!濒攱屢贿吔o茵茵搓背,一邊低聲和她說話。
“國舅爺一個人在這里悶得很,讓我過去講故事的,你知道我故事講得可是好呢?!币鹨鹬荒芙o魯媽說這么多。
“嗯,聽小姐講故事,時間過得就是快。我也愛聽呢?!濒攱岏R上就放寬心了,茵茵心里很溫暖,覺得魯媽和她的母親差不多。
茵茵和魯媽倒掉臟水,她又幫魯媽洗過,兩人擠在一個床上說著話,最后竟然都睡著了。
第二天,茵茵起來,院子里又靜悄悄的,她和魯媽把飯做好,雨默就過來了,茵茵做了一個飯好了的姿勢。
“不會還是剩飯吧?”雨默似乎對那個心有余悸。
“國舅爺?shù)娘埐皇??!?br/> “那就行,端上來吧?!庇昴€挺好說話的。
魯媽舀好飯,放進托盤,茵茵也把菜收拾了放進托盤,跟著雨默往正屋送去,趙國舅又是那樣一副撲克臉,看到茵茵,嘴唇動了一下:“吃過飯,過來給我說書?!?br/> 茵茵應(yīng)了一聲,退了出去。唉,她成了說書藝人了。
整個吃飯時間,茵茵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魯媽很擔(dān)心地看著她。
“國舅爺讓我給他講故事,我在想講什么,哎呀,我就是故事多,這么不停嘴地講下去,也被挖空了?!币鹨饘︳攱屢痪镒?,引起魯媽一陣擔(dān)心。
“那怎么辦?”
“沒事兒,我又不是說書的,沒了就沒了吧,就算他們救了我,也不能因為我講不出故事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