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抽’煙的男人,在聽到養(yǎng)父所說的這一句話,竟然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來。[超多]
他們已經(jīng)很明白,很清楚,小‘春’走了,再也不會回到他們的身邊,這個快樂平凡的三口之家已經(jīng)失去了那么平靜的快樂。
“節(jié)哀?!?br/>
就在我們剛準(zhǔn)備離開,剛才沖撞我的趙瑤瑤被王剛叫進(jìn)了小‘春’房間,沒忍到一分鐘時間,又沖跑了出來,又跑到屋外的‘陰’溝前面干嘔。
我正好兜里揣著一包紙巾,走上前去遞給了她。
“謝,謝謝?!?br/>
“你沒事吧?”
“沒沒什么事,就是一看到那場面,嘔……”
趙瑤瑤吐了好半天,終于停了下來,看她的臉‘色’都顯得蒼白了不少。本來我還想和她說兩句,不過,養(yǎng)父已經(jīng)踏步離開了這家的院子,我只好趕緊跟了上去。
來的時候是王剛親自開車送我們來的,現(xiàn)在回去可就有些麻煩了。畢竟,這里遠(yuǎn)離城區(qū),根本不可能好搭乘出租車之類的便利‘交’通。還好王剛這個家伙回過神來,趕緊指派了一名刑警開車送我們回去,正好,這個人就是趙瑤瑤。
警車從后追來,停在我們的面前,趙瑤瑤探出頭來?!巴蹶犻L讓我送你們,上車吧?!?br/>
我們直接就坐進(jìn)了警車,在將地址告訴趙瑤瑤后,她便立刻啟動車子朝著安平齋方向行駛。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啊,看你們這番打扮,好像并不是警務(wù)相關(guān)的人員???”車開了一會,趙瑤瑤覺得有些奇怪,不時的通過觀后鏡觀察我和養(yǎng)父,終于忍不住詢問了起來。
我嘻皮笑臉道:“依你的眼光,我們是什么人???”
看到我這張笑臉,沒想到趙瑤瑤趕緊回過眼去?!皯?yīng)該不是什么好人?!?br/>
“咦,你這話說得……”
“說得怎么了?”
“總之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趙瑤瑤聳了聳肩,道:“我覺得沒什么不合適。不過,讓我有些奇怪,發(fā)生了命案,王隊長竟然叫你們來這個地方。難道你們是什么‘私’家偵探之類的?”
一坐上車,養(yǎng)父又閉起了雙眼,好像是養(yǎng)‘精’蓄銳,不過,我猜得出來養(yǎng)父應(yīng)該是在想對策吧。
我搖了搖頭。“你想太多了。”
“那你們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為什么對我們的身份如此好奇?”
“的確非常好奇。(.廣告)因為,發(fā)生了這種案件,王隊長根本不可能找不相關(guān)的人參與案情分析。但是,我實在又猜不出你們具體的身份。喂,你到是說啊?!?br/>
“我又不叫喂?!?br/>
“那你叫什么?”
“我叫夏乾。這是我爸??丛谀闳绱撕闷媲笾姆萆?,那這樣,我就索‘性’告訴你吧。其實,我們的確是不務(wù)正業(yè)的人士,主要做的呢,絕大多數(shù)都是與死人亡魂打‘交’道。簡單來說,就是道士?!?br/>
趙瑤瑤冷笑,笑意之中難掩排斥之意?!暗朗??我看是神棍吧?!?br/>
“隨你怎么說?!?br/>
回安平齋的確是需要一段時間,沉靜了半天,趙瑤瑤好像受不了平靜的氣氛,索‘性’又打開了話匣子?!拔梗莻€夏乾。你們到底是做什么的,我倒是不在乎。不過,你能不能幫我分析分析這個案件?”
“你說?!?br/>
“據(jù)我勘察,死者的確是死在相對密封的房間,四周又找不到半點關(guān)于作案兇手信息。但是,我個人認(rèn)為,極有可能是因為嫌疑人之前就盯好了死者小‘春’,等他們都睡著了的時候,從房頂上摘開瓦片,然后,神不知鬼不覺的進(jìn)入到小‘春’的房間,然后,殺死了死者,隨便取走了他的心臟?!?br/>
我心里有些發(fā)笑,不過,臉上倒是保持著平靜。“就算你這一切的推理都合情合理。那么,你認(rèn)為作案的嫌疑人會是幾個人呢?”
“很有可能有三到四個。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的確有販賣人體器官的案件。這些人的目的,就是想要摘取死者心臟進(jìn)行黑市販賣。但是,想要將心臟從死者體內(nèi)取出,這必須要非常專業(yè)的手法和一系列的工具。所以,我肯定作案的人有三到四個左右?!?br/>
我拍了拍手,道:“聽你的分析似乎頭頭是道。那么,你們是否在死者家附近找到不尋常的痕跡,比如說陌生的腳印啊,還有死者房間的瓦片是否有松落動過的痕跡。還有,據(jù)我聽王隊長所說,死者的父母根本沒有聽到半點異常的動靜。如果真的有三四個人潛入小‘春’的房間,就算做得再好,也不可能不會傳出動靜才對。還有,既然你分析這些人所圖是人體器官,那么,為什么小‘春’僅僅只是心臟被摘,如果有著這么一批專業(yè)的人,既然已經(jīng)成功的殺掉小‘春’,依小‘春’如今的年齡,他身體內(nèi)很多器官都能賣到一個不錯的價位,這對于這些黑心人來說又怎么可能會錯失這個機(jī)會。除此之外,前兩天的那個案件兩名死者與小‘春’死狀很相似。照你的推論,那他們當(dāng)時又是如何潛入到那兩名死者家里的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