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二號公館
這是整個東京的第二豪華的公館,跟一號公館的莊重跟對賓客的要求森嚴比起來,二號公館更加的自由,也是目前東京的僅有的幾個可以徹夜狂歡的場所,在二號公館里,一切皆有可能。
這里也是罪惡的天堂,雖然日本的管轄者之一特別行動隊所追求的是極致的秩序跟正義,但是對于另一個管轄者日本天皇來說,只有這種隱藏在正義之下的罪惡才能讓這位天皇有著一絲自己仍舊掌握著日本的生殺大權(quán)的感覺。
這就是權(quán)利,對于日本天皇來說,這便是全部,這也是日本天皇僅存的一絲遮羞布了。只要手中掌握著微小的權(quán)利,天皇就覺得一切仍然像從前一樣,自己便仍然是日本的統(tǒng)治者,日本的君主。
這便是權(quán)力者的可悲之處。
雖然東京的警備力量雖然森嚴,但因為二號公館的地理位置,如果有緊急事件發(fā)生,東京的特別行動隊從收到命令到抵達二號公館大約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所以,二號公館也是整個京都心照不宣的灰色地帶。
但是這特別行動隊的管理下,任何出格的事情都不會做這里發(fā)生,起碼,表面上是這樣。
所以,整個日本內(nèi),那些有特殊需求的職業(yè)者們大多晚上都會聚焦于此,在這里,他們可以找尋到一些別樣的刺激。
守衛(wèi)看著面前這個扶著墻不斷咳嗽的病怏怏的男子,一臉的不爽,他很想把這個男子扔出去,但是他的系統(tǒng)沒有任何提示,也就是說這個男子在系統(tǒng)的檢查下是可以進入的。對于守衛(wèi)來說,他真的實在是不想讓眼前的這個病鬼進去。
但是既然系統(tǒng)沒有發(fā)布任務(wù),守衛(wèi)只能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他一臉不爽的看著眼前的病鬼。
病怏怏的男子扶著墻咳嗽了一會,顫巍巍的掏出一張手帕,抹了抹嘴唇,手帕上鮮紅的血液清晰可見。他緩步的走向守衛(wèi),身上黏糊糊的感覺讓守衛(wèi)一陣的厭惡,在他看來,這無非是一條毒蟲,一個把自己身體搞垮的毒蟲。
說不定是某些高官政要的公子來這里找一些刺激呢,守衛(wèi)惡趣味的想道,隨后他用手使勁的推了一下病鬼,病鬼的身體險些被推的跌倒在地上。
“很好,系統(tǒng)沒有提示我做錯了!”守衛(wèi)暗爽的想到。
“你好,先生,請出示你的通行證?!笔匦l(wèi)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哦,好的,好的,稍等?!辈♀筲蟮哪凶訌亩道锾统隽艘幻队矌?,純金色的硬幣上印著一顆骷髏頭,骷髏的兩個眼眶被一條蛇穿過。這是公館獨有的硬幣,也是進入這個公館唯一的憑證。
雖然守衛(wèi)很不爽,但是這枚硬幣還是令他不得不做好自己的職責,他恭敬的彎下腰,推開了公館的大門。
“請進?!笔匦l(wèi)讓開了一條通路。
“謝謝?!辈♀筲蟮哪凶幼哌M通路,不斷的咳嗽著。病怏怏的男子扶著墻壁,看著公館內(nèi)曖昧的燈光,以及在舞池中央陶醉在音樂中的人們,不由的感覺有些不適應(yīng),他感覺自己的口中有些發(fā)干,甚至連身體都有了一絲燥熱,他趕緊松了松自己的領(lǐng)口,他開始無比的懷念起外面的新鮮空氣。
他實在是很討厭這種氣氛,眼前的這些人的放浪形骸,讓他感覺到發(fā)自心底的厭惡,他的眼眸里,星光開始匯聚。
“喂,感覺你有點緊張啊,你怎么了?”
一只帶著純銀色戒指的手抓住了病怏怏男子的肩膀。病怏怏的男子眼眸猛的豎起,星光瞬間消散,
隨后男子回頭望去,就像一條毒蛇突然蘇醒了一樣,兇狠而又詭異,他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在他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抓住他的肩膀。
“喂喂,不要這么緊張嘛,你是來參加集會的嗎?”手的主人趕快把手拿開,示意自己沒有敵意。
“是的,請問你是誰?”病怏怏的男子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肺部還在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