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綏一番話,讓何瀟瀟一時(shí)間竟然無言以對。
不過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陶綏的話太極端了。
建筑工和清潔工確實(shí)累,但他們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通過兩年多的觀察,韓義這個人做事非常的有規(guī)劃,一步一個腳印,朝著他心目中的目標(biāo)前進(jìn)著,而不像陶綏說的、僅僅是為了眼前的蠅頭小利。
事實(shí)也證明她沒看錯,韓義早早就在校外租了房子倒騰手機(jī),那些手機(jī)究竟有多少利潤她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一件事,絕對比校園小賣鋪賺錢多了。
就他租的套間,每個月不低于3000塊,再算上校園小賣鋪以及代購的生意,沒有過萬的純收入,以她對他的了解、絕對不會做的。
一個還沒跨出校門的學(xué)生、月收入已經(jīng)超過一萬了,這就是陶綏說的目光短淺?如果是這樣,那她不贊同她的話!
不過這是他的私.密,哪怕再好的閨蜜她也不會說出來的。
陶綏見她好像“意動”了,再接再厲說:“分析完他本人,咱們再來說說他的家庭條件…”
“我不想聽了。”何瀟瀟搖搖頭說。
陶綏剛打算繼續(xù)說,外面響起了一道聲音。
“她不想聽我想聽。來,桃子,說給我聽聽什么事,我也幫著分析分析?!彪S著話落,外面走進(jìn)來個束腰、長.腿、盤正條順的八分樣美女。
何瀟瀟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她們寢室最毒舌的妖.女翁倩回來了,讓她開口還得了?指不定把韓義說成什么樣呢!
“沒什么,我們正在說機(jī)電系那個曹帥哥呢!”
說著何瀟瀟趕緊岔開話題,“對了,你不是說明天早上才過來嘛,怎么現(xiàn)在就來了?”
翁倩把手里黑白相間的卡其布包包放到床.上,又摘下額頭上撐著的蛤蟆鏡,走過來用鏡腿勾了勾何瀟瀟的下巴,邪邪一笑說:“你不乖噢,幾天沒見居然學(xué)會玩聲東擊西了,說!到底什么事?”
“真…真沒事?!?br/> “喲呵,咱們的純情乖乖女也學(xué)會撒謊了,看來今天不動大刑你是不會招了?!闭f著翁倩就要撓她癢癢。
何瀟瀟最怕癢了,耳.垂、脖子、鎖骨等等,上半.身除了胳膊外,其余瘙到哪里都會咯咯笑個不停,曾經(jīng)一度讓寢室里人好奇不已,沒事就要撓撓她,那段時(shí)間何瀟瀟可謂是欲.仙欲.死。
不過翁倩還沒動手呢,旁邊的陶綏就開口了,“還能是什么事,郎無情、妾有意唄!”
“喂,桃子,不許說……”
翁倩不等何瀟瀟打斷嘴角就翹了起來,冷笑道:“我說這幾天這丫頭魂不守舍呢,原來是害單相思了。”
何瀟瀟苦著臉不說話。
見她不說、翁倩說了,“就那個韓義?呵呵,何瀟瀟啊何瀟瀟,我之前怎么跟你說來著?日久生情日久生情,讓你離他遠(yuǎn)點(diǎn)你不聽,好了,居然還真看上他了。你腦子有病??!”
“我……”何瀟瀟氣鼓鼓的轉(zhuǎn)過了身子,不想說話。
她們寢室?guī)讉€女生個個性格鮮明,她自己脾氣不好,陶綏過分現(xiàn)實(shí),另外三個女生,一個蘇城嬌嬌女,還有兩個本地女生勢利眼,看不起外地人。
不過論起毒舌來,其余五個人加起來都趕不上一個翁倩,所以何瀟瀟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了,她怕自己發(f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