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逸待勞屠黃巾,血染虎嘯映朝霞
司馬朗一舉殲滅張曼成軍把在場眾人嚇得夠嗆,只有典韋樂呵呵的一臉興奮。他可不在乎敵人多少,只要讓他殺,喊他一個人沖進張曼成的一萬五千大軍他都不在乎。
眾人驚訝歸驚訝,但是聽到軍令,紛紛恭敬地起身站立。
“呂曠、文聘、徐庶聽命!”
“末將在!”
“命你三人率本部人馬共計九百人,攜帶三日口糧、所有箭支,埋伏于西南方伏牛山中虎嘯澗以東。以白旗為令,對敵人射擊!”
“是!”
“典韋、高順!”
“末將在!”
“你二人隨我率新編三千兵士埋伏于虎嘯澗以西,尋石伐木做好準備!”
“領命!”
“眾將即刻點齊兵馬、燒毀山寨,火速奔赴虎嘯澗!”
“是!”
朗家軍急速行軍,入夜前終于進入了伏牛山來到了虎嘯澗。而另一邊,張曼城的大軍也拔營而起,從潁川退回宛城。
入夜后,司馬朗的軍隊在虎嘯澗兩側(cè)隱隱地埋伏著。司馬朗嚴令眾軍不得休息,隨時準備殺敵。面對司馬朗的軍令,所有人絕對會嚴格執(zhí)行。但是疑惑卻還是少不了的。
呂曠是第一個開口的:“大公子,為何您如此確定張曼成的大軍會今晚由此路過?現(xiàn)在這個時候大軍肯定會擇地駐扎,我們這樣豈不是空等?”
“你放心,午夜前后,張曼成大軍必到!”司馬朗信心滿滿的回答道。
果然,子時未到,張曼成的大軍就出現(xiàn)在了虎嘯澗的入口處。
原來,張曼成大軍退兵,行軍速度雖然說快不了,能給司馬朗足夠的時間準備。但也不會太慢,因為此刻的黃巾軍中無糧無草,如果回宛城回的晚了,不僅會有餓死的風險,更有可能軍中嘩變。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fā)生,燕劍又給張曼成獻上了一計:晝夜行軍,速返宛城。
這伏牛山位于潁川西南方向,因形似一牛臥伏,故而得名伏牛。而這伏牛山中有一山澗,山間狹窄,最窄處僅可供一人一馬通過。刮風時常有巨大的聲響,如同虎嘯一般,因而得名虎嘯。
“哈哈,公子真是厲害!張曼成那小子真來了!公子快下令吧,讓俺去殺他一番!”典韋一見張曼成的大軍出現(xiàn),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還好旁邊有高順一把按住,才沒讓他那獸吼般的聲音在山谷中回蕩。
高順見了賊軍進入埋伏,也是一臉佩服的看著司馬朗:“公子如何知道張曼成今夜定會通過虎嘯澗?要不要下令射殺敵人?”
“不急,讓他們再走會兒!”司馬朗有些小得意地說道:“張曼成無糧無草必會速返南陽宛城,所以就會取近道走這虎嘯澗。另外張曼成上午攻城必然未果,士氣低落,加之糧草盡毀,為避免軍中嘩變,他也定然晝夜兼程趕回宛城。所以稍稍計算一下就不難算出,他必然午夜前后來到這虎嘯澗!”
“公子神機妙算,順,佩服之至!”
“好了,先頭部隊已過,中間的才是張曼成的主力精銳。高順!搖旗殺敵!”
“是!”
高順立時取出一面白色的旗幟開始搖動,在這黑夜里,也只有白色才能作為號令使用。
對面山中埋伏的文聘等人見到大軍時就已經(jīng)按捺不住,如今號令一起自然是磨刀霍霍向豬羊!
“眾人準備,射!”
“噢噢噢噢??!”
轟~~
隨著幾聲命令下達,山澗兩側(cè)瞬間吶喊聲起,如雷鳴般回蕩在虎嘯澗中。一時間無數(shù)箭矢、巨木、滾石飛向山澗中的黃巾軍。由于虎嘯澗地形狹窄,山澗中的張曼成大軍根本無從躲閃,許多士兵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砸的腦漿迸裂。
虎嘯澗的入口處最是狹窄,僅可供一人一馬通過,這就讓進入了山澗的大軍根本無法撤退。這一萬多人剎那間成了甕中之鱉。而在最先頭和最末尾的部隊見勢不妙,加上腹中饑餓根本顧不得戰(zhàn)斗,都以最快的速度丟盔卸甲逃跑。
“將軍,快跑!”見勢不妙的趙弘立刻對著張曼成大聲喊道。
張曼成也是無奈,他當然想跑,可是這他媽的往哪兒跑啊。這時候燕劍也是無奈,他不停的躲著,不停的想要擠出人群逃離這個地獄一般的地方。
可是實在不巧,他擠著擠著就經(jīng)過了趙弘的身邊。趙弘見了燕劍也是怒火中燒,立刻拔出自己的佩劍直刺了過去:“若非汝之愚策,我等怎會身陷死境!”
接著燕劍就直直地倒在了血泊當中。但是趙弘在一劍刺死燕劍之后,頸后一支利箭飛來,下一秒,他也從馬上滾落正好壓在已經(jīng)死去的燕劍身上。
接下來的每一秒鐘都會有人倒下。東側(cè)的箭矢,西側(cè)的滾石,黃巾軍就像是佇立在稻田中的稻草人任由箭矢射穿他們的腦袋,巨石將他們壓成肉餅。不是他們不想躲,而是他們根本無處可躲。頭上巨石箭雨,身旁人滿為患。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