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省北江市,此時下午兩三點,知了在樹上嗡嗡地叫著,微風拂過不解風情,在老式樓房房間里,一個身形消瘦的男子倚在墻上,臉色煞白沒有血色,一雙眼睛死死看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正在涂脂抹粉,有幾分姿色的臉上涂著厚厚一層美白膏,嘴唇上涂著一層大紅色的紅色,穿著一條雪花條紋裙,腳蹬一雙紅色高跟鞋,風韻猶存。
男子看著女人站在鏡子前搔首弄姿,猴急地走進去,說道“先讓我第一個個嘗嘗?!迸孙@然已經(jīng)習以為常。
四小時后,女人坐在男人的自行車上,雙手抱著男子瘦的皮包骨的腰,男人在前面吃力的蹬著,說道“今天早點下班,倩倩的生日。”
女人點點頭說道“盡量吧。”很快男人載著女人來到一處地方,這里此時已經(jīng)停著十幾輛自行車,都是一男一女,很明顯大家都非常熟悉,此時蹲在地上抽著煙的七八個男人抬頭看了兩人一眼,繼續(xù)低頭干事。
男人把自行車停好,對著女人說道“我在外面等你?!迸它c點頭走進小巷。此時男人來到一個中年男子身旁蹲下來,接過遞給他的香煙,聞了聞,抽了起來。
沉默一會,發(fā)煙之人說道“明天我們就不來了,我跟孩他媽借了點錢決定擺個地攤,我實在受不了了,自從來這里后,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我都想抽自己兩巴掌,我受不了,在這樣下去我會死。”
男人聽著他語氣激動的說著,嘆了一口氣,低聲的說道“蕭老弟,以后好好過日子,不要跟弟妹計較,都是為了家挺迫不得已,我是不行了,我得的這種病根本干不了活,今天我跟你嫂子干那事,我都干不起來,我真不是個男人,我無數(shù)次都想死,我在想要不是我你嫂子也不會來干這種事。”
蕭老弟也沉默下來,男人吸完煙后,說道“我去買點匯腎寶,家里已經(jīng)吃完了?!笔捓系苈牭侥腥艘I匯腎寶,想要張口說話,但是還是沒有說出口,只能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看著男人走遠。
等到男人買完匯腎寶回來,女人也走了出來,男人默契的推車載著女人離開,消失在黑夜里。
回到家,女人看著男人買的匯腎寶,麻木的神情頓時憤怒起來,伸手一推,把藥推在地上,向著男人嘶啞地吼道“楊樹林,你又買這種東西,日子還過不過了,你會吃死的。”
男人看著女人的舉動,抬手“啪”的一巴掌扇了上去,此時也猙獰地對著跌倒在地地女人說道“你不是就想盼著我死,臭婊子,我死了,你是不是就能正大光明地去勾搭男人?!?br/> 說完男人看著女人恐懼地眼神,也流下了眼淚,急著去攙扶女人,懇切地說道“淑珍,對不起,原諒我,吃完這盒藥我就好了,真的,每次吃完我都感覺渾身有勁,相信我,這藥真的有效果?!?br/> 女人閃躲開男人地手臂,眼神又變得麻木起來,站起身拍了拍身上,說道“我去做飯?!边@時樓梯傳來響聲,一個十五六歲地少女推門而入,朗聲說道“爸媽,我回來了?!?br/> 女人眼神在看著少女地時候有了一絲光彩,和藹地說道“回來了,晚上想吃什么,媽去做?!?br/> 當俞飛軍聽到有人在原水市正在打聽關(guān)于匯腎寶地事情時,臉上露出不屑地笑容,對著身后之人說道“人已經(jīng)送走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