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我可以提要求了么?”
顧閑微笑著對著假太后毛東珠說道。
毛東珠氣急敗壞地指著問兒,道:“你,你難道想背叛......”
問兒打斷她的話道:“你只是你自己,毛東珠而已,可代表不了誰,我可從沒有要背叛門派的意思。”
她轉(zhuǎn)頭看向顧閑,道:“你提要求吧,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br/> 顧閑笑了笑,道:“不錯,我提的第一個要求,就是不能將問兒姑娘許配給皇上?!?br/> 問兒嘴角高高翹起,梨渦微現(xiàn),露出愉悅的笑容。
“這個要求怎么樣?是不是很精彩?”
毛東珠恍然大悟,終于明白過來問兒為什么要臨陣倒戈,聯(lián)合顧閑來對付自己。原來是這個原因。
毛東珠咬著牙,道:“好,問兒日后不必嫁給皇上。可是印問兒,你須知道,你若是不愿委屈自己,壞了大計,所有的責任都只有你來擔!”
印問兒秀眉輕揚,道:“我當然知道,不必要你來說?!?br/> 顧閑道:“第二個要求,就是請你把從董鄂妃手中奪來的那本鑲白旗的四十二章經(jīng),借給我看看?!?br/> 毛東珠疑惑道:“你只要鑲白旗的?”
顧閑點頭道:“是,另外兩本都可以留給你,以一換二,你這買賣劃算的很。”
毛東珠轉(zhuǎn)身回慈寧宮,打開一個密柜,翻出一本白綢紅邊的經(jīng)書,上面寫著與另外兩本相同的五個字:四十二章經(jīng)。
“經(jīng)書給你,你還要怎么樣?”
毛東珠語氣極冷,她到宮中這么多年,還沒有吃過今天這種大虧。
印問兒道:“再把你化骨綿掌的秘籍給我?!?br/> 毛東珠臉上十分難看,不過還是將兩物一同拋了過去。
印問兒接過,把秘籍收在自己懷中,又將四十二章經(jīng)遞與顧閑。
“玩家獲得緣分物對應四十二章經(jīng)(鑲白),在特定地點(太后寢宮內(nèi))可選擇退出鹿鼎記位面?!?br/> 顧閑拿到經(jīng)文后,立有一道系統(tǒng)提示傳來。
他心中大穩(wěn),道:“還有最后一個要求,就是要太后你配合我一下了,免得這慈寧宮中的事情,不大好解釋?!?br/> 毛東珠此時已恢復了太后的威儀,坐在鳳椅上,道:“你給皇上好好說就是,我自然知道配合你?!?br/> 顧閑將四十二章經(jīng)揣好,大踏著步子,走出了慈寧宮。
······
“什么?皇宮混進了天地會的人?這是怎么回事?”
康熙聽到顧閑的稟報,龍顏大怒,十分生氣。
顧閑道:“皇宮中有孟伯猛等幾個天地會的人打扮成侍衛(wèi),企圖刺殺皇太后,被卑職攔下,率人圍殺?!?br/> 康熙道:“那母后呢?她有沒有事?”
顧閑道:“太后只是受驚,正在調(diào)養(yǎng),沒有什么大礙?!?br/> 康熙立即起身前往慈寧宮,道:“小閑子,你跟我一起去看看母后?!?br/> ............
慈寧宮中。
康熙依在太后身邊,噓寧問安,關(guān)切非常。
“母后,這天地會的人也太囂張了,孩兒一定下令將他們連根鏟除!”
“這次太后遇刺,多虧了小閑子公公?!闭驹谝慌缘挠杻黑s緊道:“也幸好奴婢還有一些武功在身,這才擒住那些天地會的反黨,奴婢經(jīng)此一事,實在不愿離開太后身邊半步......”
說著,她看向太后,意有所指。
太后道:“也是啊,皇兒,你的婚事還是由你自己操辦吧,我身邊看來是離不開問兒了!”
她越說越氣,渾身都有些顫抖起來,索性站起身,在印問兒的攙扶下,回寢去了。
康熙見到太后這般模樣,只以為是受驚所致,本還想再多問些細節(jié),也問不出口,只得叫上了顧閑,與他一同到了上書房。
“小閑子,朕有一件大事,想要由你出宮替朕去辦,不知你能不能擔當?shù)闷穑 ?br/> 顧閑手上拿到了出位面的鑰匙,想離開便可離開,心中底氣大足,正準備出皇宮去闖一闖,多做些劇情,聞此話哪有不答應,當即道:
“只要是皇上吩咐的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康熙滿意地點點頭,道:“好,朕封你為欽差大臣,賜你一塊御賜金牌,可調(diào)令皇都所有士卒,務必將京城的天地會給清剿完!”
顧閑答道:“是!”
康熙道:“我聽說宮中死了一個侍衛(wèi)長,你就以他的名頭在外行走就是,你長的頗有江湖風采,不比普通太監(jiān),想必也沒人能瞧得出來。”
顧閑想著:老子長得不比那個孟伯猛好看百倍?你這皇帝怎么說話?但他嘴上卻奉承道:“是極是極,皇上果然慧眼?!?br/> 康熙輕輕笑了笑,又正色道:“事不宜遲,你立即便出宮去。出宮之后,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不要逞強行事?!?br/> 隨即顧閑領了金牌,換了一身衣服,帶著幾個侍衛(wèi),便出了宮。
作為皇帝的侍衛(wèi)屬下,當然不愁沒有地方住,他拿出金牌來,隨便吩咐了一聲,便有人為他安排了舒舒服服的住處,是京城中的一所大院。
顧閑知道,過不了一陣子,天地會自然就有人會到京城來,到時候還會和沐王府、云南的吳應熊發(fā)生一些沖突。
所以他很安心地在院中練武休息,等待著天地會的人自己到來。一天天地過去,一點兒也不著急。
他雖然不著急,不過有的人卻著急了。
“大人,御前侍衛(wèi)副總管瑞棟求見?!?br/> “等會兒再叫他進來,我先洗個澡?!?br/> 顧閑如今有御賜金牌,統(tǒng)領別說副總管瑞棟,就算是御前侍衛(wèi)總管多隆來了,也算是他的下級。他要擺擺譜子,瑞棟當然也只有受著。
不過他也并不是無故刁難別人,瑞棟明為副總管,實則為已被假太后毛東珠收買的人,此次前往,在他看來,多半是不安好心的。
顧閑梳洗罷了,才叫侍衛(wèi)去給他開門。
瑞棟進門來,臉色陰沉,張口便諷刺挖苦道:“閑公公好大的架子,以往在宮中之時,倒是沒瞧出來?!?br/> 顧閑微微一笑,心中已然有數(shù)。
若是瑞棟真是奉皇帝之命有要事來找自己,那么縱是有天大的委屈,也只得忍著,先將事情辦完;可若瑞棟是奉太后之命來暗殺自己滅口的,那么自然也就不必顧忌什么上下尊卑之別了。
顧閑道:“瑞總管平日里公務繁忙,與我接觸的少,自然看不出我是個什么人來。”
瑞棟道:“可是皇上與你接觸頗多,也沒看出你這張嘴臉,就奇怪了。好在太后倒是觀察出些端倪來?!?br/> 顧閑笑道:“你這是說皇上有眼無珠,不識小人咯?”
瑞棟看了看周圍把守站立的侍衛(wèi),連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古來圣君年少,被有些人蒙蔽一二的事,也是常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