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別枝一聽到這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差點沒背過氣去。
吳忠良怎么這時候來了?那般丑陋嚇人的人,還自比天鵝?
葉樹也氣得手都抖了:作孽!這話鐵定得傳出去了。如花似玉的女兒,很快就要成為十里八鄉(xiāng)的笑柄了,可怎生是好?
葉春花卻開心地迎了出去:“相公相公,你來了!”
“你簪子呢?披頭散發(fā)的,不像話!”說著,吳忠良又從懷里拿了個成色極好的玉簪子出來,飛快地給葉春花把頭發(fā)束了起來:“都跟你說了,那個銀簪子,值老多錢了,不能丟。這個呢,是玉的,更值錢。再要是丟了,以后我可不給你買了?!?br/>
葉春花扁扁嘴:“相公,那銀簪子沒丟。我表妹拿去戴著了?!?br/>
“什么?你傻了嗎?我可是外男,你怎么能把我送的東西,轉(zhuǎn)送給你表妹?要避嫌你懂不懂?”
葉春花越發(fā)委屈:“是她自己生要去的。我怎么個避嫌法?她給阿璃制了件襖子,讓我回個酒肆地契。我且想回家去取,反正酒肆一年也結(jié)不了幾兩銀子。結(jié)果表妹就要了簪子。我尋思表妹是想給你做妾,所以才改主意的。”
吳忠良瞪了眼葉春花:“就你賢惠,就你大度……好吧,我跟你說啊媳婦,做大婦不是那么好做的!很多小妾,看著乖巧,其實轉(zhuǎn)個身,就去給人上眼藥?!?br/>
葉春花皺著眉:“我表妹賢良淑德,才不會給我上眼藥。”
吳忠良心疼地揉了揉葉春花的腦袋:“傻媳婦,你太單純了。你到底知不知道鎮(zhèn)上東市的門面值多少錢?如果不是開著酒肆,就是租給別人,一年也值幾十兩??!你表妹想用襖子換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