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媛家名下的產(chǎn)業(yè)多跟購物相關,市區(qū)里好幾個大型商場基本都是她的天下。
阮安安不光被拉著去換了條格外顯身材的小裙子,還被殷媛摁著化了個妝。
阮安安的長相屬于那種乍一看特清純的臉。一般清純型的美女相對都比較寡淡,但阮安安不說話的時候的確看著氣質(zhì)純,五官卻也十足漂亮,笑起來更是驚艷到不行。要不哪能有草坪收割機這稱號呢,當人家草們都是傻的嗎?
殷媛扶著她的腦袋,果然是左看右看都十分滿意。
“還沒行呢?”阮安安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有些無奈:“殷大俠手藝越發(fā)精湛了,臣妾現(xiàn)在簡直貌若天仙,可以去面圣了?!?br/>
殷媛笑著收了工具,“那行吧,走?!?br/>
于是兩人再度上車直奔目的地。
和上次不同,這回選的地方是青城有名的娛樂酒吧vaa。
vaa上下好幾層,喝酒唱歌打牌多大的vip包廂隨意選,甚至還非常貼心地在樓上準備了好幾層的客房。
姜怡比她們早到,兩人進來的時候她正跟這店的經(jīng)理聊天。
“姜怡也是牛逼,”殷媛一下子笑了,“你說誰能想到,姜家大小姐,標準的乖乖女,卻手握青城所有酒吧的終身黑卡?!?br/>
阮安安也跟著起哄:“嘖嘖嘖,了不得啊?!?br/>
幾人有說有笑地被酒吧經(jīng)理帶上了樓上私人包廂。
今天這番碰頭其實沒什么特殊意義,就只是單純的大家都沒事兒那就約出來開心一下。加之阮安安也憋了好幾天沒給他們更新自己和顧訣的動態(tài)了,傾訴欲簡直爆棚。
這一晚上的前半場,三人在包廂里吃了頓特聘法國大廚現(xiàn)做的大餐。酒倒是沒怎么喝,都留給后半場了。
吃完飯后轉(zhuǎn)移陣地,到了酒吧二層的吧臺,專門喝酒。
作為距離脫單距離最近的人,阮安安不負眾望,從坐下就開始叭叭這些天發(fā)生的事兒。
阮安安一口接一口地喝完了第一杯酒,“就最開始那天,要微信的事我不是告訴你們了么?唉,雖然我們加上微信之后也沒怎么聊天……但是我后來一想,不管怎么回味,都覺得他當時那個表情還有說的話是在暗示我??!”
殷媛擺擺手:“這個濤過了不是?那么明顯的暗示,明顯是對你有意思了?!?br/>
阮安安接過來第二杯酒:“然后加上微信第二天,那會兒我太激動了嗨到后半夜,一宿沒睡好,到教室之后他問我是不是很困,我就承認了啊,然后沒想到!他竟然給了我塊薄荷糖——!”
“等等,”殷媛打斷說:“你們教室那么多人,他怎么就問你困沒困不去操心操心別人?哦,困了就困了唄,你倆要是普通同學人家為他媽啥要給你糖?”
阮安安被震住。
殷媛:“他要是對你沒那意思,別人還困呢,他怎么不給別人薄荷糖?他是出來賣糖的???”
阮安安:“……媽的你說的對!干?。?!”
姜怡:……
兩人開始喝第三杯。
“啊啊啊我跟你講!”阮安安突然想到今天早上,激動得不行:“我之前把翹屁股弄成我那個博弈杯的組員了,當時我一問他就答應了,我就覺得奇怪,他怎么也不怕我是學渣坑了他?!比畎舶怖^續(xù)道:“今天我們聊到這個事兒——我這一想,我好歹是哈佛出來的人,我不能慫??!我就跟他說,不用擔心,我還是能帶你飛的?!?br/>
“然后?”
“然后他說……”阮安安紅著臉,“他躺好了……”頓了頓,補充道,“還是故意湊到我耳邊說的!”
“噗……”姜怡是真的差點兒噴出來,她咳了兩聲,有些驚訝,“不是,這男的好會啊。”
“不然呢?”殷媛?lián)P揚下巴:“能把清心寡欲二十多年的人迷成這樣?”
阮安安趁兩人調(diào)侃,玩手機的時候突發(fā)奇想發(fā)了條朋友圈,還笑瞇瞇地設置成僅一人可見。
接下來,姜怡全程開始看戲。
到第四杯的時候——
阮安安:嘰嘰嘰!喳喳喳!
殷媛:咕咕咕!所以嘛!他肯定對你有意思?。?br/>
“……”姜怡試圖制止:“不是,怎么就突然這么激動了?你們倆酒量都不好,這雞尾酒度數(shù)不低,一會兒別再……”
然而沒起絲毫的作用。
第五杯,阮安安直接上頭了:“翹屁股絕對是喜歡我!??!”
殷媛也非常剛:“他不喜歡你老娘一輩子沒有性生活?。?!”
全程旁聽第二杯酒還剩一半的姜怡:“…………”
這會兒已經(jīng)九點多了,姜怡沒算到這倆貨今天倒這么早——三人行必有一人清醒,幸虧她今天沒怎么喝。
殷媛比阮安安稍強,獨立行走沒問題,就是精神有點兒亢奮。剛才去了趟廁所回來之后一直小聲逼逼沒停:“我不就是看花眼了……進錯了廁所……那又怎么了?薛昭這男的真他媽絕,就他張了張嘴會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