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一天的跋涉,如今已經(jīng)接近傍晚,在幽暗的胡同內(nèi),一個衣著大號披風的人慢慢轉(zhuǎn)過身。
“都出來吧,跟了我這么久了,見見面吧?!?br/> 聽到這話,幾個流里流氣地痞模樣的人從胡同兩旁走了出來,雖然心里有些驚訝,但是仗著人多,什么奇怪的事情就都不擔心了。
呂青大致一數(shù),一共8人,分別堵在胡同的兩頭。
領頭的是一個非常瘦的高個子,留著寸頭,開口說道:“你小子倒是挺體諒我們兄弟,自己主動邀請我們現(xiàn)身,看在你這么主動的份上,今天就讓你少吃些皮肉之苦。”
此刻呂青也是起了玩耍之心,神經(jīng)一直繃著也很累,今天就想著找這幾個人消遣消遣,這才將他們引到這個隱蔽的地方。
呂青故意將自己的聲音變粗,說道:“說吧,什么事?”
“我去,你是不是傻了,我們幾個人堵你,難道是要劫色!”
領頭的人調(diào)侃完了,周圍爆發(fā)出一陣笑聲。
“不劫色,那你想劫什么?”
“你這不是廢話嗎!肯定是劫財啊,有什么值錢的東西趕緊交出來,省的我們動手了,快點的!”
呂青從兜里隨意掏出一塊石頭,將他丟給那個領頭的人。
幾個人以為碰到寶物了,拿著石頭一陣觀摩,但是實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別之處。
領頭那人便開口問道:“你這個石頭,屬于哪一類的寶石,有什么講究???”
“那講究多了去了,首先,它是我小時候撿的,跟隨我這么多年,我一直待在身上當做幸運石?!?br/> “然后呢?說,它值多少錢?”
“它對我來說是無價的,對外人可能一文不值。”
聽到這話,領頭的人馬上意識到被耍了,頓時惱羞成怒,將石頭朝著呂青丟了過去。
此時胡同的兩側(cè)都有人,領頭的人將石頭丟向呂青,呂青側(cè)身躲過,并暗中發(fā)力,用外發(fā)的能量將小石頭突然加速,打向了另一頭的同伙,對面那人頓時被打的頭破血流,仰面倒地不起。
所有人都呆住了,這都是怎么回事?領頭的那個人居然把自己人給打了,還給打的這么慘。
在外人看來,就是那個領頭的人打的同伙。
此刻呂青那張藏在斗篷下面的臉已經(jīng)開始咧嘴笑了。
那個領頭的人難免有些尷尬,自己的力道自己最清楚,根本不可能這么遠的距離將人打那么慘,但是此刻解釋肯定是蒼白無力的,還是先干完這一票再說吧。
領頭的人尷尬的說道:“那個,你也看見了,我對自己人下手都這么狠,所以你就不要負隅頑抗了,趕緊將值錢的東西交出來,我不會再給你第三次機會了!”
聽到那人無力的嚎叫,呂青不怒反喜,丟出一塊糖在地上,接著說道:“沒有什么比食物更神圣,我決定把最后一塊糖給你?!?br/> 領頭那人已經(jīng)惱羞成怒,從地上將糖撿了起來,想要丟到呂青臉上,心想著就是一塊糖而已,這次絕對不肯能再發(fā)生剛才的失誤了。
順手將糖丟了出去,呂青這面又是一個側(cè)身,接著一顆糖豆以極快的速度打向了胡同另一端的劫匪。
這下所有人都傻了,有一個人被打倒在地,雖然沒有流血,但是頭上依然有一個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