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常德那樣的筑基巔峰,他可以打十個?!?br/> “......”秦妃的一句話,讓渡葉有點懷疑人生。
揉著后腦勺兒,一臉愁苦,“我特么可能修的是假仙吧?”
“土鱉能打十個......”
“秦妃仙子話這么多......”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秦妃一愣,“我......話多了嗎?”
“多!”渡葉惡狠狠的點頭。
“不都說,秦妃惜字如金嗎?不說你冷的能把火都凍住嗎?我這樣的好奇寶寶,不應(yīng)該是一巴掌就拍到江對面兒去了嗎?”
“你怎么可以這么有耐心!?拜托啊,仙子姐姐,求你高冷!”
“我是想教你......”
“教我什么?”
“教你成為一個像他那樣的修士?!?br/> “好吧!”渡葉被打敗了。
“我看你倆還真挺般配的,都那么愿意教育人呢?”
長嘆一聲,“那我就看看,他是怎么被筑基拍扁的。”
秦妃沒說話,心中道:好好看著吧,他會為你開啟一扇新的大門,使你更快的成長為一名合格的......
走地龍。
......
月上中天。
云北歌等的人終于來了。
只見,隱約三個人影自夜幕而來,幾乎同時落于紅楓林中。
正是白天的公子逸、司馬常德和向東陽。
不過,哥仨可不是約好的,純屬偶遇。
三人入林,直接到了云北歌的樹屋下。就見云北歌全身像起了痱子似的通紅,一個人在那兒坐著一動不動。
先不去管云北歌,向東陽先看見公子逸,皺眉道:“你怎么來了?”
公子逸大笑,“我知道你要來,司馬要來,所以我來了呀!”
向東陽挑眉,有點明白了,“你是來打架的?和我打架?”
“對嘛!”公子逸笑的更深。
“一個野人,交給常德兄就夠了呀!來來來,咱們先打一架?!?br/> 向東陽笑了,“其實,我也是來找你打架的?!?br/> 司馬常德瞥了兩人一眼,見兩人沒理他,只道:“我是來殺人的,但不和你們打?!?br/> 公子逸和向東陽異口同聲,“知道,你慫嘛!”
“你......”
司馬常德面上有點掛不住,“三個月!三個月之后,必領(lǐng)教二位的手段。”
公子逸眼前一亮,“這么說,不出三個月,常德兄就能結(jié)丹了?”
司馬常德傲然點頭,“沒錯!”
“好好好!”公子逸連叫三聲好,“那你趕快干你的事兒,然后靠邊兒。”
“我......”司馬常德覺得被侮辱了。
懶得和這兩個家伙一般見識,轉(zhuǎn)向云北歌。
剛要......
“臥槽!”
司馬常德差點沒蹦起來,只見那個野人就站在他身前一尺,正笑瞇瞇地看著他。
正琢磨著他是什么時候靠過來的,那張大臉也太特么臟了。
然后,嗆啷~~!
歘......
寒光一閃,司馬常德脖子一涼。
頭......飛了!
“哦操?。 ?br/> “哦操??!”
“哦操!!”
公子逸、向東陽,還有樹后面的渡葉小和尚,三聲哦操那叫一個齊整。
這......這絕對是死的最冤、最利索的筑基巔峰。
噗通,無頭司馬轟然倒下。
“日!”向東陽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向后飛退。
而公子逸則是本能地取出靈劍,全身緊繃的戒備著。
公子逸有點懵,實在是司馬常德死的太快了。前一秒還在吹三個月結(jié)丹,后一秒一句臥槽人就沒了?
而且,此刻那野人也有點嚇人。
笑嘻嘻的,一副傻愣模樣,反握著菜刀。
一刀揮出,腦袋搬家,他依舊是笑嘻嘻的,一副呆愣的傻相,給人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覺。
這使公子逸都忘了,他特么不是來和野人打架的??!
擎著手中長劍:“你......你別過來!”
“呵呵。”
云北歌只回了他一個傻笑,腰身猛的縮。
砰的一聲,地面炸起,便向公子逸射了過來。
速度太快了,公子逸離的又近,根本來不及施展任何法術(shù)劍訣,只是本能地祭出全身靈力,長劍更是胡亂一撩。
鐺!!
還別說,真讓他撩著了。
菜刀與靈劍砰在一處,公子逸只覺一股巨力自靈劍而來。
“啊!”一聲慘嚎。
擋住了,可虎口也裂了。
整個人單膝下跪,直接被云北歌拍在地上,靈劍更是脫手而出。
如果云北歌再來一刀,公子逸必和司馬常德作伴兒去,連哦操都喊不出來。
可是,萬幸,云北歌似乎沒有想殺他的意思。
一菜刀下去,與靈劍碰在一處,云北歌整個人順著反震之力,騰身而起。
身在空中,腰身使力,一腳蹬在頭頂?shù)臉涓缮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