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在周家落敗之后什么都坐過,自然表現(xiàn)得一副淡定的模樣,而陳明和高澤則是因為少年時候,離家出走過。
那個時候沒錢開車,只能坐大巴公交,于是兩個人也顯得很是自若,甚至還能熟練的和車上的客人打聽情況。
客人們表示這大巴其實還有終點站,但是終點站太遠了所以并沒有幾個人去,而周銘他們要去的那個鄉(xiāng)鎮(zhèn)則需要在坐到下一個地點之后轉(zhuǎn)車。
一位老人笑瞇瞇的道:“幾位是去玩嗎?那地方現(xiàn)在有個果園還很好玩,剛好是結(jié)果子的時候,幾位可以去玩一玩,那鎮(zhèn)上沒有幾個酒店的,你們恐怕只能小心點了。”
“那鎮(zhèn)上的酒店都會宰人的?!?br/> 周銘微微一笑,他朝著老人極其的禮貌。
“這倒不必擔心,我們自然會判斷的,云南風景秀麗,氣候宜人,想來本地居民也是很溫和的?!?br/> 老人輕笑了一聲,卻是什么都沒有說。
然而卻勾起了周銘的一絲好奇,他本想再問下去,可大巴上的話題已經(jīng)偏了。
他們聊到了結(jié)婚生子,聊到了鄰里八卦,直到他們下車了陳明還有一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但時間顧不得他們回味,周銘幾人猶如塞進魚罐頭里面一般塞進了一輛面包車里面。
葉穎和江靈兒臉色發(fā)白,一個縮在周銘的懷里,一個死死的揪著陳明的手,掐得陳明是痛苦難忍,卻又不能叫出來。
因為他知道江靈兒不單單是因為面包車過快,還因為眼前略顯刺激的一幕。
葉穎和周銘是親近了,可遭殃的為什么偏偏是自己?
陳明在心里默默的咬著手絹,決心回去之后就要找一個女朋友!不!是七八個女朋友!
來安慰自己這一場痛苦的旅行。
面包車將他們帶到了鎮(zhèn)上。
這是一個古鎮(zhèn),鎮(zhèn)門前雕刻著的牌匾據(jù)說是古代一位有名的云南詩人所作,這個鎮(zhèn)取名為緹麗。
緹麗鎮(zhèn)風景優(yōu)美,依山傍水,氣溫適宜,令江靈兒和葉穎的心情都不由得好了起來。
葉穎唇角彎彎,由衷的發(fā)出了感嘆。
“要是我在這里有一棟房子就好了?!?br/> 周銘略微有些訝異的看向了葉穎,他挑了挑眉,卻是并沒有說什么,只附和著道:“這地方的確適合住人,走吧我們先進去。”
鎮(zhèn)上有一棟十幾層的建筑,那是全鎮(zhèn)唯一的電梯房,也是陳明家的產(chǎn)業(yè)。
陳明是屬實沒有想到他爸放著省會不開酒店跑到這里來開酒店的意圖,但當他刷了內(nèi)部通行卡,成功拿到最高層的房間之后,陳明忽然便很感激他爸爸。
而江靈兒和葉穎便終于可以好好的洗澡了。
幾人各自擁有一套房間,都住在最高層,葉穎的房間和周銘的房間就隔著一個陽臺,一堵墻。
葉穎躺在床上,她有一些寢食難安,她朝著墻那頭望了過去,心中卻是十分的不平靜。
周銘這段時間待她越發(fā)的好了起來,這令她總是充滿了愧疚和糾結(jié)。她害怕周銘的變化只是一時的,又害怕周銘已經(jīng)不再喜歡自己了,更害怕被江靈兒知道她和周銘要離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