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說完之后,便有一個又一個服務(wù)生將菜端了進(jìn)來。
薇薇安依舊面不改色地微笑著。
在七年前,父母雙亡且只有八歲的她被拐賣到這里,被店主收養(yǎng)之后,一直不愛說話,總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后來偶遇了劉玉浩,她非常地羨慕,如果自己能和劉玉浩一樣那該多好呀,因為劉玉浩經(jīng)常來,所以店長就讓和劉玉浩同齡的薇薇安去接待他。
這里沒有什么心機(jī),僅僅是因為薇薇安因為父母雙亡一個人孤苦伶仃,性格也不開朗,非常的不合群,而且經(jīng)常晚上一個人哭泣,表面還裝作什么也沒有。
因此,店長希望她能因為劉玉浩開朗起來,據(jù)說劉玉浩當(dāng)初和家人在一起的時候并不喜歡說話,但是一遇到其他的朋友就會變得很開朗,雖然他不是故意的,但這也算是“白蓮花”了吧,在父母面前,他始終情不自禁的收斂并且嚴(yán)肅起來。
當(dāng)然,這所謂的家人是指劉玉浩的親生父母。
薇薇安微笑道:“除了這些以外,剩下的佛跳墻、雞湯氽海蚌、肉米魚唇、淡糟香螺片、無火雞、沙茶醬燜鴨、糯米雞球、南普陀素菜、六合豬肝、油焗紅蟳(xún)、文武肉、文公菜、撥霞供、白斬河田雞、涮九品、生魚片、麒麟脫胎外加一份南北一百零八菜(滿漢全席分南菜和北菜各五十四道,共一百零八道),以及甜品提拉米蘇、長崎蛋糕、撒哈蛋糕和舒芙里稍后就到!”
兩個小時后,一人一龍分別吃飽喝足了,一個靠在椅子上,摸著略有膨脹的肚子,一個躺在桌子上,兩人同時打了個嗝。
“結(jié)賬??!”
“和平時一樣,給你打七折之后又把零頭抹了,一共十萬r?!鞭鞭卑参⑿Φ?。
......
“多謝惠顧!玉浩,路上小心!”“嗯!”
劉玉浩每次任務(wù)的酬金基本都在百十萬以上,一頓飯十萬,這就跟一般人一頓飯十塊差不多。
凡是魔法師基本上都是家財萬貫,一個個富得流油。
劉玉浩這次的任務(wù)是去北方的艾利克斯雪山上幫委托人解決雪山的溫度持續(xù)升高的原因,要知道一座雪山如果融化的話,周圍方圓百里的城鎮(zhèn)都要遭殃。
“你就是神龍之翼的魔法師吧!”艾利克斯雪山上,一名十五歲左右的少女問道。她穿著一身白色真皮襖,頭上戴著一個獅子頭的皮和一部分頭骨做成的帽子,雙眉的兩側(cè)還有兩顆尖尖的利齒,脖子被獅子的鬃毛所包裹,只留下前面的一點(diǎn)點(diǎn)白皙,整體看上去非常的野蠻任性,不過氣質(zhì)卻并不普通,想必是這一帶某位高官的女兒什么的吧。
劉玉浩沒有說話,只是伸出右臂,把袖子撩上去,讓對方看了一下自己右臂下臂的外側(cè),有一個紅色的紋章,一條東方神龍,長著一對西方巨龍的雙翼。
“跟我來吧?!鄙倥浔恼f道。隨后便轉(zhuǎn)身離開,劉玉浩也跟了上去。
在山腰處,那里有一處小鎮(zhèn),之前的少女正是鎮(zhèn)長之女,得知劉玉浩來了之后,鎮(zhèn)長便派一個叫阿福的十八歲美少年帶著劉玉浩繼續(xù)往山頂出走。
“山頂?shù)降子惺裁??”劉玉浩問道,通過了解,阿福是他的小名,他的真名叫第一南逐,是鎮(zhèn)長未來的女婿,也就是之前那名少女的未婚夫。
第一南逐道:“那是一個深坑,本來只是一個冰洞,但從去年開始,里面就傳來熱氣,周圍的萬年積雪都已經(jīng)開始融化了,這座山上的雪總有一天會堅持不住的,看這陣勢,怕是不會超過五年了,它若是融化了,方圓千里以內(nèi)都要被波及?!?br/> 劉玉浩道:“怪不得每走一步都感覺溫度有細(xì)微的上升。”
第一南逐說道:“再過幾百米溫度起伏會很大,估計會達(dá)到兩三百度吧,你沒問題嗎?”
劉玉浩說道:“沒問題,我可是從三歲開始就生活在巖漿里的。”
“怎么可能!”第一南逐自然是不信。
劉玉浩說道:“雖然一開始是收養(yǎng)我的爸爸用了魔法,不過我五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完全習(xí)慣了巖漿的溫度,用巖漿洗澡、洗臉、洗食物,凡是人類用水的地方,我們都用巖漿代替?!?br/> 第一南逐驚奇道:“那你的養(yǎng)父一定是位很厲害的魔法師吧!”
劉玉浩笑笑沒說話,難道要讓他說“我的養(yǎng)父是火龍神”這種話嗎?
“對了,你胳膊上的是龍嗎?”第一南逐問道。
“對。”劉玉浩說道,“它叫洛克斯,是火龍。”
“?。〉搅??!钡谝荒现鹜蝗煌A讼聛恚f道:“再往前走大概十米溫度就會翻一倍?!边@里的溫度是四十多度,不過積雪并沒有融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