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公路邊,吹著涼風。
精心打扮的張映雪讓人有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看著侃侃而談的李小凡,再想起昨天王小斐的話。
張映雪覺得,自己得做一些改變了。
否則真應了王小斐那句話,到頭來自己哭都找不著地方。
這次的開會時間并不是很長,主要就是安排一些事情。
原本都是農民出身,在種果樹這方面,李小凡給這些叔叔大爺提鞋都不配。
安排完工作,他正準備回去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公路上的張映雪。
心頭一喜,立刻跑了過去。
媳婦,你咋來了?
聽到這話,張映雪越來越覺得王小斐的話有道理了。
自己從李小凡出門,她一直尾隨,跟到了這河邊。
二者之間的距離并不是太遠,可李小凡就是沒有注意到自己。
診所沒事,我過來看看!張映雪攏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
以前沒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她說什么都不會在意自己的形象。
無拘無束,心里有啥就說啥。
可是現在,她感覺好別扭。
頭發(fā)亂了沒?妝是不是沒有化好?這衣服會不會有點丑?
各種復雜的問題縈繞在她的心頭,讓她心亂如麻。
那行,你慢慢看,我回去拿點東西!
李小凡干勁十足,絲毫沒有注意到張映雪的變化。
嫁到這合溪村幾個月時間了,張映雪的性格他是看在眼里的。
只要不是特別出格的時候,那都屬于正?,F象。
啥時候算是出格呢?就比如最開始的時候,那撒嬌的模樣,就比較出格。
見李小凡再次踏入了那大橋,飛奔向自家別墅,張映雪輕咬紅唇。
都這樣了,還沒注意到自己。
精心打扮了一早上呀,就想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呢,現在看來,沒有任何的效果。
難道新鮮感過了?
張映雪心里不免出現了這么一個想法。
想到這里,她并沒有在此地停留,而是追隨著李小凡的腳步,回到了自家別墅。
她前腳剛回,李小凡后腳就跑了出去,手里拿著鏟子,鐵鍬,再次跑向了河對面。
張映雪覺得,自己必須得想一個辦法了,至少在這新鮮感徹底消失之前,得想一個好的辦法。
她在自家工具箱里找到了那柜門的鑰匙,拿了一把錘子,急沖沖地跑回了房間。
將柜門鎖死,鑰匙插入,舉起錘子便砸了起來。
質量再好也擋不住她這樣去砸呀。
沒砸?guī)紫?,那鑰匙便分成了兩個部分。
嗯,為了防止李小凡想到其它的方法打開,她又找到了透明的膠水,朝著那鑰匙孔中滴了幾滴。
確定打不開之后,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樓下響起了王小斐的聲音。
映雪,你做啥呢?怎么動靜這么大?
說話間,王小斐已經來到了房間門口。
此時的張映雪就像是做賊被人抓住了似的,連忙將錘子塞進了被窩里。
沒,就是我這桌子有點問題,我修一下。
修桌子?王小斐眼神古怪,來到了那桌子旁,看著那嶄新的桌子,用手還晃動了幾下。
沒壞呀!
張映雪小臉通紅,上前拉住了王小斐,強行拉著對方走下樓。
你啥時候變的這么好奇了,行了,跟我去菜地,咱們去摘點菜。
王小斐覺得今天的張映雪有些不對勁,特別的不對勁,只是她沒有證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