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銘?”楊哥笑著走了過來,當他看到我房門緊閉等都熄滅的時候,他的臉色就改變了,說:“你要干什么?你找我絕對沒什么好事,該不是讓我?guī)湍闱碎T吧!我看你房間里的門好像被鎖住了......”
“不用你幫我撬鎖,就是想商量個事,”我笑嘻嘻地走到了他的身旁,說:“今晚我要和你擠一夜,是我想你應(yīng)該懂得,我把阿布姐姐也就是高于飛遺留的房間讓給了他,今晚我沒有地方睡覺了,你該不會見死不救吧!”
“這樣啊,讓我想一想?!睏罡邕呑哌呄?,快接近他房門的時候他突然加速,然后跑進了他的房間,緊閉房門說:“今晚你自己想辦法吧,或者你去找思斯,和他擠一夜?!?br/> 楊哥真狡猾,好吧,姜還是老的辣,我認栽了。我不知道思斯在哪,我趴在窗戶口,推開了玻璃說:“思斯?他在哪里呢?”
“思斯一家三口還有說青他們一共五個人,他們在村長家附近野餐燒烤吃宵夜呢!”楊哥趴在窗戶口上,笑著對我說:“當然,你也可以確定,前提是你得經(jīng)得起撒狗糧,中老年婦女,少婦,少女,都會當著你的面給你撒狗糧,小寶他不懂,你呢?”
“我......”我舉起拳頭甩了一下,無奈地說:“我還是不去了,君子不受嗟來之食,這狗糧我可是吃不起,我還是一個人走到看星星吧!”
說完我就走了,一個距離學校比較近的小山坡上,總手機的手電筒照射著天空。星光都是由億萬年前傳播過來的,或許我們每個人的生老病死也都是幾萬年前就已經(jīng)定好的。我只希望這光傳播的可以再快一點把我想要說的事情都傳遞到那充滿希望的遠方,那里有最我好久沒有見到的親人和曾經(jīng)最親愛的人。
這個時候我的電話打過來了,這是座機的電話號碼,是太原那邊打來,看樣子我要忙起來了。
我有禮貌地:“喂,請問一下你是哪位?”
“是高銘對吧!”電話那頭不確定地說:“你好我叫趙國忠,我想找一個叫高銘的男人?!?br/> 看樣子是一位中年大叔,至少比楊哥大三四歲,我微笑著說:“趙先生您好,我就是高銘,請問一下您有什么事嗎?”(雖然他看不到我的笑臉,但這是我的禮貌,至少我沒有背后說人家壞話!)
“小銘?。∥沂悄愕内w叔叔,我呢!我要跟你商量商量你老婆她來我學校工作的事情,也就是你的母校?!彼詈粑豢跉?,說:“你父親和你繼母想讓她到我的學校負責醫(yī)務(wù)室這一塊,我想問問你有沒有什么薪資要求之類的!”
“沒事的趙叔叔,薪水什么的一個月兩三千就好,當時吃的和住的必須得是好的,因為她可能懷孕了?!蔽以谙胛乙檬裁蠢碛烧f服他,好吧想到了:“你想啊您可是要抱孫子的,雖然不是親的,但是也差不多,您就這么忍心你孫子在他媽媽懷孕期間吃不好睡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