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學校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這一件事,楊哥如果走了,這個重擔要落到誰的肩膀上?我和思斯是絕對不會管這里的事的,因為我們有各自的家庭。
如果我父親要我處理這里的事,我一定選擇不再管這些事。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即使拼盡全力也不過是蚍蜉撼樹,我真搞不懂我父親他是怎么想的。
我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想待在這里了,如果不是我答應我父親要在這里待一個月,恐怕我早就離開這里了。
當我來到學校之后,我就把我一個人鎖了起來。我趴在桌子上,冥思苦想,我該怎么辦?寫下來我的講課風格,我的風格也不過就是用一種玩的形式把不容易懂的知識教給了這里的孩子們,也不用怎么學,會玩就行了。
我轉身一看,我的床很亂,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我還是先打掃我的房間再說吧。被小龍折騰了一夜的房間,亂的真糟糕。不過話說回來,我在想我要不要把我以前的寫作能力用來寫一本書,寫一本關于教育的書,把我畢生所學的寫作知識、在師大學的知識和我在國外了解的東西全寫進去,這樣。也算是完成了楊哥給我交代的事了。
我一不做二不休,拿起筆和本子就開始了我的寫作,以前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要出一本書的文章,但是現(xiàn)在想想看,完全有這個必要。只可惜我不能分身,建筑工程師、人民教師、一位合格的丈夫……我不可能同時忙的過來的,或許這是我對于教育這一方面做的最后的事了。
我在想我要不要提前離開這里,一切的一切搞得我真的是很亂,我想帶著劉婷愉快的生活,我們兩個完成婚禮后出去旅游。然后我們就有自己的孩子,在回來以后劉婷她去學校醫(yī)務室工作,僅此而已呀。
在我開始寫文章的時候,我接到了一通電話,應該是騷擾電話吧!
“喂,是高銘哥嗎?”電話那頭說道:“高銘哥,我是楊懿健,是高曉川讓我來這里找你的?!?br/> “對對對,我是高銘?!睏钴步。@個名字和楊哥的名字有重合的地方,他說他是高曉川讓過來的,高曉川,久違的朋友,我得問問這個家伙。我想了想,說:“楊懿健啊,你認識高曉川嗎?你是從太原來的嗎?”
“對呀,是曉川哥讓我來這里找你的,曉川哥他現(xiàn)在在東北進貨呢!”電話那頭的人笑了笑,說:“我現(xiàn)在快到遵義了,你在哪里呢?”
“進貨?不是啊,你倆啥子關系?”本來心情就不爽,被他這么一折騰心情就更糟糕了。我現(xiàn)在有點語言亂碼了,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要說的話:“格老子的,高曉川這個信球小癟三弄啥子了?你實話說,不然我打你老漢兒不認得你?!?br/> “老哥,我能不能說你說的這一大串我壓根沒聽清楚是啥意思?”我剛想罵這家伙他就說:“哥哥,你先控制一下你的情緒,聽老弟我慢慢說。”
“你有屁快放,格老子的,老子心情正不爽呢!”我從我的房間走了出去,我就對著電話喊:“楊懿健,我告訴你,我最近心情正不爽呢,麻煩事挺多的,你最好給我麻溜點。”
“高曉川是我的結拜哥哥,他排行第七,我是第十八位,目前我們兄弟當中我最小,我今年只有十九歲?!蹦菞钴步⌒χf:“高銘哥,你放心好了,我們絕對不是干什么壞事的,老大哥是俄羅斯人賣酒的,我們兄弟十幾個聯(lián)手搞販賣酒水和房地產(chǎn)的生意,我七哥他讓我跟著你學習一段時間,再回去接一個自己的酒吧,就在河南鄭州。”
“高曉川他是把我當成你的培訓老師了對不?”我這個損友可真是讓人頭疼,好久不見還沒見面就給我一個頭疼的問題,楊懿健,好,我就好好陪他玩玩。我漸漸控一制了我的口音,說:“小弟弟,你現(xiàn)在在哪呢?你又想跟我學習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