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我高銘從來就沒有長大過,咱們以前的孟老師你還記得不?她很清楚我。”我擦了擦我的眼淚,說:“我無時不刻不想回到那些年我們一起讀書的日子,沒有生活的煩惱,有的只有那溫暖的同學和老師的陪伴?!?br/> “那已經(jīng)不會再回來了,高銘,你我都要成長,不能再繼續(xù)這樣子了。”曉川拍拍我的肩膀,頭對著我的頭,說:“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已經(jīng)擁有了自己的家庭,你再不回歸正題的話,你怎么去養(yǎng)你的一家子,你還要怎么去代替你父親接替我們的母校?”
我突然露出了笑臉,朝著山路下方走了幾步,轉(zhuǎn)過身笑著說:“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等回去以后我就安排婚禮的事,到時候你一定要來??!”
“我?高銘,你的婚禮我可能去不了了?!睍源幊林?,說:“我可能那時候就已經(jīng)在國外了,不是在莫斯科做生意就是在外籍軍團服役?!?br/> “莫斯科?外籍軍團?那個外籍軍團該不會就是法國外籍軍團吧!”想到這里,我冒出了一頭冷汗,據(jù)我所知法國外籍軍團那可是雇傭兵,而中國是雇傭兵的禁地,我兩只手用力抓著高曉川的手臂,晃動著說:“那可是玩命的啊,你不能這樣子,你聽我說,你不能這樣子的?!?br/> 高曉川的手臂都快被我扯下來了,他只是笑著說:“這就是我為什么把楊懿健送從這的原因,我的其他兄弟只會把楊懿健當做感情很深掙錢機器,把他交給你,我走的安心?!?br/> “你要是這么說的話,你把楊懿健給我領(lǐng)走,你快把那熊孩子給我?guī)ё?!”我走到運馬車那里,把楊哥拉了下來,說:“楊哥,走,帶著他們上山,讓他們把楊懿健接走。”
“怎么了小銘?你和你同學怎么了?”楊哥被我拉著走了幾步,然后他站住了腳,拉了我一下,說:“高銘,你和你那同學到底怎么了?楊懿健他經(jīng)不起你們這么折騰?!?br/> “我不管那么多,楊懿健他怎么來就讓他怎么離開,我又不是專門給人看兄弟姐妹的,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走了幾步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看著高曉川,說:“高曉川,我的兄弟啊,咱們倆從高中那會兒就是好哥們兒,好損友,好拍檔,你這些年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你告訴我??!”
我說完了以后就直接跑了過去,把他撲倒在地,我坐在他肚子上按著他說:“你告訴我好不好,你想想我們以前在學校的日子,再看看現(xiàn)在的樣子,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啊?”
“我們,我們從畢業(yè)開始,我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你考上了師范學院,我考試失利沒考上,然后就去當兵了?!甭牭竭@里,我站起來了,我也拉起來了高曉川,他拍拍身上的塵土,傷心地說:“我進入部隊以后當了五年兵,因為我當時交往了一個女朋友,他想讓我陪著她去俄羅斯讀書,然后我再三考慮就退伍了,再后來我就認識了結(jié)拜大哥,在我們快結(jié)婚的時候,她開我的車去拿戶口本的時候出車禍,失血過多去世了,后來我才知道,那時候她已經(jīng)懷孕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