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張志鵬帶人到學校堵我的事情你是不是也知道!”韓采薇寒著一張臉問道。
張堅淫笑道:“昨晚?誰知道你和張志鵬昨晚里用了什么姿勢,你這雙腿啊,不知道能解鎖多少姿勢,嘿嘿……”
聽著張堅的猥瑣的話,韓采薇直接擺出跆拳道的攻擊姿勢,一個側踢向著張堅踢過去。
張堅身體一躲,蹲下伸出左腿便向著韓采薇的下盤掃去,韓采薇抬腿躲避,可早上的露水太重,腳下一滑,整個人跌倒在地。
屁股摔在地上疼的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抬頭看向人高馬大的江臣,卻見他居然站在那看戲一般一動不動。
韓采薇心中不由得一陣失望。?
見韓采薇跌倒,張堅整個人就朝著韓采薇身上壓去,雙手朝著她洶涌的胸前抓去。
仿佛已經(jīng)感受到了韓采薇胸前那洶涌的柔軟,張堅整個人都亢奮起來,眼看著他的手就要落在夢寐以求的一雙大寶貝上……
“兄臺,欺負一個女子手無寸鐵的女子,不太好吧!”江臣面色如水鐵鉗子夾住了一般捏著張堅的手臂,沉聲道。
“老子欺負你娘,草泥馬還不松手!”張堅胳膊痛的要命,同時另一只手握緊拳頭猛地砸過來。
“你的嘴巴很臭,兩眼無神,經(jīng)常熬夜、飲酒、自瀆,這樣對身體有害無益??!”抓住張堅另一只襲來的拳頭,江臣搖頭痛心疾首道。
“我自瀆你媽!”雙手被江臣鉗制住,張堅又將腳猛地抬起蹬向江臣。
“咔擦!”
只聽一聲令人牙酸的骨頭斷裂的聲音,江臣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掰在張堅的手掌上,雙手靈活的扭動,猛地一掰,張堅的十根手指頓時被齊根掰斷。
“再罵人,下次就不止是斷手指了。”江臣冷冷的說道。
“啊!救命!啊……”
張堅臉上蒼白,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江臣放開他的手掌之后,他立馬捂著雙手在地上不停的打著滾,叫聲凄厲簡直讓人懷疑他被強暴了一般。
“再叫你的腿也保不住了!”江臣冷眼看著,聲音仿佛來自地獄一般。
“啊……我、很疼啊,啊……”他極力的壓制聲音,身體卻在不停的顫抖。
“這樣才乖嘛,來,給采薇小姐道歉,嗯……就說你自己滿嘴噴精,你和那個叫張志鵬的昨夜解鎖了很多姿勢,老實點哦,我這個人不喜歡動手?!边@是張堅剛才說韓采薇的話,想來也不是什么好話。
“嗚……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滿嘴噴精,我和張志鵬解鎖了很多姿勢,啊,疼啊,親娘啊疼死我了!”張堅鼻涕眼淚流了一地,心里也在流淚,你不喜歡動手,那剛才是鬼打我?。?br/> “大男人還哭鼻子喊娘,滾吧!”江臣嫌棄的擺了擺手。
張堅聽到江臣的話,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逃跑,突然他又停了下來,臉色猙獰的對著江臣兩人道:
”韓采薇你個小婊子,居然找野漢子欺負同村人,你們這些外姓人果然沒有好貨,等死吧你們!”?
“算了采薇小姐,這樣的人不值得生氣。”江臣不是個大氣的人,別人都罵到他頭上了,他自然沒有忍讓的余地。
不過好戲還在后頭,那個叫張堅的自有求到他頭上的一天……
“嗯?!表n采薇眼神不善的點了點,想起張堅臨走的話,她心中又擔憂起來,張集鎮(zhèn)下面有許多村子。
小半村自然也是其中一個,張姓可是大姓,張堅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采薇小姐,在下有一件事不解。”江臣突然問道。
“什么事?”江臣打跑了張堅后,在韓采薇心中形象大變,所以她語氣也不由得變的柔和了許多。
“昨夜解鎖了很多姿勢是什么意思?”
“滾!”
看著韓采薇氣呼呼的走開,江臣摸著腦袋不解,這女人怎么又生氣了?
回到家中,韓采薇去做早飯,江臣也在秦嫵的房間中給她推拿著,倒是秦嫵對于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這個高大英俊的小伙子有些不解。
韓采薇出面解釋秦嫵才恍然大悟:“小江看上去才十八九歲,采薇你怎么和他是同學?”?
“哦,他是我大學的學弟,我在學校里挺照顧他的,他就認我做干姐姐了。”韓采薇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道。
吃過早飯,韓采薇便托要去鎮(zhèn)上的村里人給自己請了個假,草藥這個東西在村里不好弄到,江臣卻說可以到山上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