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洛躲都不躲,輕輕側(cè)身,板凳就從自己面前滑落。
接著微微踢腳,黑煞就像個礦泉水瓶子一樣,死死滾在了地上。
“好大膽子!”
張成受到驚嚇,急忙往后一站,旋即陰狠笑道:“老子等的就是這時候!彭軍,現(xiàn)在就拍照,給我立馬報警!”
彭軍咧嘴一笑,心道張總果然有智慧。
叫黑白雙煞過來,若能打得過韓洛,就當場弄死他,若打不過,就立馬報警,讓韓洛進牢子。
可以說張總直接吃定了韓洛,這小子橫豎都是個死!
“臥槽!”韓洛有點吃驚,道:“張總,是你先挑起事端的,還有臉報警?”
林西更是氣的一拳砸在桌上,吼道:“王八蛋,張成你夠了!”
“哈哈,夠了?我張成之所以能混到今天,什么人沒見過?就憑你還跟我玩?一個字,嫩!”張成哈哈大笑。
劇情反轉(zhuǎn)讓韓洛有點意外。
不到五分鐘,十幾輛執(zhí)勤車就到了茶館。
警戒線迅速拉開,三四十名警察瞬間出動,將茶館圍的水泄不通。
路人紛紛看傻,有的拍照,有的立馬逃開。
“臥槽,出大事了!”一路人吃驚喊道。
“聽說里面打死人了,警察都來了,掃黑除惡真是厲害!”另一路人喊道。
就在這時,指揮車里一禿頭男子說道:“照片你們都看了,那人十分兇殘,進去后務(wù)必當場制服,千萬別傷了無辜!
說話這人叫陳賡,羅恒雙開后上任的新隊長。
張成用重金買通了陳賡,讓其當做自己的保護傘。
陳賡剛開始不愿意,可后來覺得這件事天知地知,張成知自己知,只要沒人說,鬼知道。
況且這次是韓洛打人,抓他更是順理成章。
想到這里,陳賡底氣十足,跟著警察徑直闖進了茶館。
張成一看是陳賡親自帶隊,臉立馬笑成了花,轉(zhuǎn)頭對彭軍道:“再去準備五十萬,到時候我當面謝他。”
“陳隊長,別來無恙啊。”張成說完媚笑著對陳賡打招呼。
陳賡哼了一聲,看了看茶館,道:“誰是韓洛?”
“我!”韓洛往前一站。
“好小子,膽子夠大,光天化日打架斗毆?給我立馬抓起來!标愘s道。
“陳隊長!慢,韓洛是冤枉的,是他們打人在先!绷治骷泵忉尩。
“你就是林西?”陳賡翻了個白眼,齜牙咧嘴道:“一并給我?guī)Щ厝!?br/> 張成見韓洛再無掙扎,開心的手舞足蹈,暗道,待會進了牢子,老子就買通里面的人,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可就在這時候,外面忽然一陣嘈雜,茶館門轟的一聲被踢開。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yīng),幾個荷槍實彈的特警就立馬沖了進來。
他們手持制式步槍,一進來就將張成彭軍陳賡瞬間制服。
“都不準動!”特警們齊聲吼道。
“你們要干什么!”
張成猛的掙扎,可上半身被扭的死死的,怎么都掙脫不得。
陳賡更是掙扎的厲害,奈何這幫人力道比他大,硬是用膝蓋頂住陳賡腦袋,將他死死摁在地上。
“你們是什么人!我是陳隊長,快放開我,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陳賡齜牙咧嘴喊道。
“抓的就是你!”
門外忽然一陣聲音,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漢子忽然大踏步走了進來。
“周建平!周書記!”
陳賡臉色一變,立馬說道:“周書記,我是來抓人的,這小子在茶館打架斗毆,你是不是抓錯人了?”
“呵呵,是嗎?私通賄賂,充當黑惡勢力保護傘,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給我抓出去!”周建平吼道。
陳賡本就做賊心虛,就連狡辯解釋也沒什么底氣,咿咿呀呀幾句,立馬就被扯到了茶館外面。
張成見自己保護傘沒了,嚇的尿都快流出來,慌忙說道:“周書記,您來的正好,這人打我……他打我!”
“放屁!”周建平罵了一句,一臉嚴肅道:“打你我看是活該!商貿(mào)街本是公平競爭,你卻好,威脅恐嚇其余房地產(chǎn)商,硬是將投標一事握在自己手里。不僅如此,你還擅自發(fā)展黑惡勢力,擾亂商貿(mào)街治安環(huán)境,弄的周圍群眾叫苦不迭。就這兩點,打你綽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