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相處,王九也找到了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這些人大多都是有故事的人,不甘在這個礦洞中繼續(xù)等死。
日本人的監(jiān)視密不透風(fēng),不管是晚上還是白天,都極難逃出去,而這么嚴(yán)格的看守,恐怕也只有一個辦法能夠順利的逃脫,那就是搞事。
錢無義,海坤,馮富貴、還有王九四個人已經(jīng)齊聚在同一個山洞之中,他們今天的任務(wù)就是挖掘洞穴。
“你確定么,這里不斷挖出去,就是一個出口。”海坤說道。
馮富貴掂了掂他的厚邊眼鏡:“根據(jù)我的勘測,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只要在這里挖出一個通道,到時候我們再用亂石堵住,只要時機恰當(dāng),離開不算太難的事情。”
“還是教授離開,這都能看出來?!焙@ず俸僖恍?。
王九一邊挖掘,一邊說道:“啥教授?”
“風(fēng)水學(xué)教授。”馮富貴笑道。
王九嘴角抽搐:“這行當(dāng)怕是沒有教授吧!”
“你懂啥,這是咱們中華的文化,風(fēng)水學(xué)可是比外國的那些什么物理學(xué),化學(xué)都來得更加深沉,更加神秘,也是更加厲害的學(xué)術(shù),你讓他們給我去看個墳,他們能行么?還不是得我來!”馮富貴對自己的身份非常的在意,也對別人的稱呼十分在意。
一邊的王九哈哈一笑:“得,您嘞,那就是風(fēng)水學(xué)教授,風(fēng)水學(xué)大師,風(fēng)水學(xué)大王,對不對?”
“那還差不多。”馮富貴很得意,別人做風(fēng)水都是淡泊名利,而馮富貴可以淡泊利,但卻不肯淡泊名,他認(rèn)為利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但是名不一樣,名的話,在自己死后,還能被后背傳唱。
他近乎癡迷的喜歡袁天罡,當(dāng)然他將袁天罡的名字講出來,王九也沒聽過,氣的他差點七竅生煙。
啪!
一塊石頭被鑿擊了下來,而里面透露出來的光芒,更是格外的吸引人目光,王九湊近一看,也頓時傻了眼,因為這個地方,竟然是一個不可名狀的地方。
這邊是日本女兵的澡堂,恰恰這時候正是晚上時間,一大堆的白花花,正在洗澡!
王九看的直眼了,而這時候海坤將他給推開,嘖嘖稱贊:“他姥姥的,這些日本老娘們一個個真他娘的白!跟面糊了似得,老子能夠惹上一個,讓老子少活十年都愿意!”
“等等,不是說這地方可以逃出生天么,怎么變成這樣了?”王九尷尬的咳嗽了一下,試圖用話語緩解尷尬。
“你們看?!边@時候馮富貴竟然開始脫褲子。
“你,你這是要干啥?”王九傻眼了。
“你想哪去了?!”馮富貴白了他一眼,竟然都將褲衩給摘下來了,惹得王九罵了一聲娘。
眾人正在目瞪口呆的時候,只見馮富貴竟然將褲衩放在地上,原來是在褲衩上面,有了一張地圖。
“嘿,我知道你們都想什么,肯定是以為我控制不住,然后對著那些玉體橫陳做什么事情對不對?其實你們都錯了,我老馮是什么人,什么樣的市面沒有見過,想當(dāng)初,我老馮家那可是江蘇豐縣的大戶人家,我飯來張口,衣來伸手,要什么沒有?”
馮富貴趾高氣昂的開始說道,“我老子為了讓我不去青·樓找開心,就給我發(fā)配了三個通房丫鬟,三個丫鬟,你們可知道那樣子……嘖嘖嘖,有鼻子有臉的,放在任何地方,那都是艷壓群芳的存在!”
“那三個丫鬟呢?”王九問道。
“來上海的時候,被日本人抓走糟蹋了?!瘪T富貴捏緊了拳頭說道。
“其中二丫頭不堪凌辱,一頭撞在了樹上死了,而大丫頭和三丫頭都在之后上吊了……唉,在這亂世,女人長得好看,那可是一項十惡不赦的罪過!”說著,馮富貴不再說話。
王九看著那褲頭,發(fā)現(xiàn)了上面的路線,他說道:“如果老馮的這條路沒有畫錯,如果我們穿過了這個澡堂,就可以直接去花園,而這時候我們還可以將女工們聚集在一起,然后找機會一起離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