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是聽說回來的哈。有個銀行女被一伙街狗抓住,然后被賣給了一個荒野馬戲團(tuán),馬戲團(tuán)給她做了些改造,把她打造成籠中展物。這種把戲在荒野還挺有市場的,客人給錢就能玩玩。怎么玩的,我就不知道了?!?br/>
箱子外面的聲音時而響亮,時而模糊。
索菲婭這時又聽到那個醉醺醺的聲音說,越聽越不由激烈地掙扎。
她仍被那個三角形奇物頭盔罩著頭部,手腳都被扣上了銬鐐。
這些街狗,街狗……
“當(dāng)然啦,我們不干這么沒人性的事情,等等……或者我們要干些比那更加沒人性的事情?所以我們準(zhǔn)備要拿她怎么辦呢?”
“先開箱,讓我看看她?!?br/>
“好咧。”
索菲婭聽著外面的動靜,當(dāng)下繃起了肌肉,想要掙扎一下。但猛然間,這個箱子釋放出了一股電流,她當(dāng)即被電暈過去,再次失去意識。
啪噠一聲,這個冷藏箱被酒井修吉上前打開了。
顧禾還在嗆得微微咳嗽,只見箱內(nèi)的是個女人,蜷曲地被塞在那里,戴著個奇特的頭盔,一身黑色晚禮服,已經(jīng)沾上很多污跡,也被勾破一些位置。
這特么的,真是個有錢佬姑娘……
可能她身上的這件晚禮服,就抵得過他剛才提著的那一皮箱錢。
“哥,林桑,你們!”酒井花青驚呼道,“這玩兒大了啊?!?br/>
“玩是玩,但游戲不是我們開始的?!本凭藜肿匕膳_邊喝酒,“這家伙追著我們不放,派了個主管出來翻街,必須要搞她的,不然才會有大麻煩?!?br/>
酒井花青聽明白了,只是望著那個昏厥著的銀行女,依然忐忑不安……
“花青,一點小知識?!绷仲悡е鞭卑玻f道:
“如果在一只狗小時候就圍著一圈矮圍欄讓它在里面長大,那等它長大之后,就算它比圍欄高得多,都不會跳出去,它還是會覺得自己跳不出去?!?br/>
薇薇安輕笑,“花青,去踩那銀行狗幾腳,讓他看看,你跳不跳得出去?!?br/>
“我……”酒井花青訕訕,不是不恨銀行狗,但是,“我不想踩拐了腳?!?br/>
“阿賽,修吉,你們這些屁股插刀的混蛋?!狈兜聦殶o奈罵道,“你們是跳出去了,可也要小心摔壞了自己。把她連人帶箱扔進(jìn)爛泥塘吧,沉了她,干脆利落?!?br/>
“如果魚塘從此都不干非法勾當(dāng)?!绷仲愓f,“那樣做,倒有點意義?!?br/>
顧禾站在一旁,聽著沒有參與話題。
這女人幾乎把北野和也一家害得家破人亡,還不知道犯了多少的食血者惡行,受到些懲罰甚至處死,以這個世界的狀況,他都沒什么好說的。
不過如果讓他去沉,他應(yīng)該也像酒井小姐那樣,很難下手……
“久美子?”范德寶看向思索著的彩音久美子。
彩音久美子沒急著做決定,而是詳細(xì)問了林賽他們這事都有誰參與,從頭到尾怎么個過程,她聽罷微微點頭,“干得還干凈?!?br/>
卡爾-威爾森,那個蓋斯博因的主管也被抓了,早一步就被控制起來。
這也不是什么善人,街頭出身,卻已經(jīng)心狠手辣,為了升職和保全自身不擇手段。
威爾森分給了薇薇安處理,林賽也會盯著,她目前還能以巫毒操縱對方。
“這樣綁著一個食血者,即使是個年輕姑娘,我也是第一次,老范你呢?”
彩音久美子問了句,范德寶不說話了,她又道:“一向以來,銀行對街頭的認(rèn)識和情報,都高于街頭對銀行的。這只小狐貍說不定什么時候還真會有點用。”
不是所有銀行狗都是食血者,只有那些財團(tuán)核心家族的成員才是。
一個潛在繼承人,更不是隨便的一位財團(tuán)成員。
“某種方面。”彩音久美子說,“這個索菲婭-阿米克,跟伊麗莎白-斯特林小姐,在銀行內(nèi)部是被劃分為一類人的。她們說不定還是朋友。”
“別拿她跟斯特林小姐比了,人家好歹是個英雄,她呢,廢物。”
酒井修吉罵著,又再上去把戴在索菲婭頭上的奇物頭盔拿掉了,顯露出她二十出頭的年輕面容,“不戴也沒關(guān)系,不想聽她大喊大叫而已?!?br/>
她沒有腦奴,也就呼喚不出來腦奴,以她的級別也無法不憑頭盔就進(jìn)入心靈網(wǎng)絡(luò)。
連接不了新腦奴,又發(fā)展不了k級程序,這樣的食血者比落水狗還不如。
“彩音小姐,我倒有個想法?!绷仲惪戳丝茨沁叺念櫤?,“顧禾呢,超凡天賦沒得說,人也是很好的,但在牛郎方面的業(yè)務(wù)能力還有待成長加強(qiáng)?!?br/>
彩音久美子點點頭,這是個很中肯的評價。
“他要接近那些大小姐的吧?!绷仲悡P起嘴角一笑,“總有那種任務(wù)的。這個索菲婭-阿米克就先給顧禾當(dāng)經(jīng)驗包,練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