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心頭十分沉重,不想走進去看到自己父親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的模樣,現(xiàn)在突然聽到有人說,有辦法救活自己的父親。
此時的中年男子,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忙沖了過來,臉上滿是希望。
“阿星,不要亂說話?!眳桥屋p聲在張星星耳邊道,“鐘叔,人死不能復(fù)生,請您節(jié)哀。”
“唉!”中年男子長嘆了口氣,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但他真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人死不能復(fù)生?吳家小子,你還有臉說這話!”少婦狠聲道,接著冷眼看向了張星星,“還有你這小子,是故意拿我們尋開心不成?”
張星星怡然不懼,淡淡道:“你就繼續(xù)瞪吧,等你家老爺子變成一堆爛肉,看你還怎么瞪?!?br/> “嗯?”中年男子眉頭一挑,即便自己的父親已經(jīng)去世,但也絕不是隨便一個毛頭小子,可以隨意亂說的。
“阿星,別亂說話?!眳桥蚊Φ?。
張星星給了吳盼一個放心的眼神,接著道:“你們?nèi)绻€想救老爺子,那就讓這個丑女人,給吳盼和我道歉?!?br/> 少婦頓時爆怒:“你叫誰丑女人!”舉手就要朝張星星臉上抽去,卻被中年男子攔了下來。
“道歉!”中年男子沉聲道。
“鐘玄兵,你不會真的認(rèn)為這個臭小子,能救活老爺子吧!”少婦大叫。
“我說道歉!”鐘玄兵爆喝。
“對……對……對不起……”少婦像是焉了的茄子,結(jié)結(jié)巴巴道。
張星星滿意地點了點頭,大步朝急救室走去。
隨著咯吱一聲,走廊再次恢復(fù)了平靜,所有人將目光放在了急救室上。
院長、主任還有專家們竊竊私語,如坐針氈。
吳盼則是緊皺眉頭。
鐘玄兵讓少婦給自己和張星星道歉,并不代表信任張星星了。
相反,此時的鐘玄兵就像一個頻臨爆發(fā)的獅子,只要張星星從急救室出來,但鐘爺爺沒有救活,那將發(fā)生難以預(yù)料的事。
雖然吳盼想不明白張星星今天為什么會這么反常,竟然要去救連醫(yī)院都宣布死亡的人,但張星星是自己的室友和兄弟,他決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兄弟陷入危難。
吳盼想到這里,忙躲到一旁撥出了電話。
張星星剛走進急救室,迎面吹來就是一陣滲人的寒氣,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一個老人安詳?shù)靥稍诹瞬〈采希诶先松砼?,卻有一個和他長地一模一樣的老人,正驚慌失措地看著病床上的自己。
張星星不禁咽了口口水,雖然他早就做好準(zhǔn)備,可能會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但真正發(fā)生在眼前,卻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雪白長裙,皮膚白如宣紙的女子,和一個身穿黑色長裙,皮膚有些泛黑的女子,肩并著肩,突然從地底冒了出來,急救室的溫度頓時下降了幾分。
一黑一白,除了皮膚之外,兩個“人”,竟然長的一模一樣。精致的臉蛋上,有一挺玲瓏的瓊鼻,一雙幽泉般水潤的眼睛,時刻綻放著光芒,關(guān)鍵是凸翹有致的完美身材,讓人忍不住心生贊嘆。
看到這兩個“人”之后,老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急忙朝張星星跑來,牢牢地抱住他的大腿,好像這樣會多一些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