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阮蘇接過離婚協(xié)議書,露出一個如釋重負(fù)的笑容,“宋特助,還請你轉(zhuǎn)告薄行止,讓他下午三點到民政局門口來領(lǐng)離婚證。我會等他?!?br/> 說完,她就提著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走出別墅。
宋言只好給薄行止打電話匯報。
“她就這么迫不及待離婚?”薄行止胸口仿佛堵了一口氣,呼吸都困難。
當(dāng)初和她結(jié)婚是因為爺爺催得緊,現(xiàn)在爺爺去了,沒有理由不離。
離就離,拖什么拖?
他不等宋言再說什么,就又開口道,“不用等到三點,告訴她,現(xiàn)在就可以?!?br/> 阮蘇剛走到別墅區(qū)門口,就聽到宋言在身后追過來,氣喘吁吁的攔住她,“阮小姐?!?br/> “怎么了?”
該不會是薄行止不離了吧?
“我們少爺說現(xiàn)在就能辦離婚證,讓我?guī)闳ッ裾??!?br/> “那真是太好了,麻煩宋特助。”
民政局。
大中午辦離婚的人幾乎沒有,整個辦證廳顯得空蕩蕩的。
不過幾分鐘而已,阮蘇和薄行止就拿著離婚證走了出來。
阮蘇只覺得這天格外的藍(lán),空氣都格外新鮮。
終于,離了。
四年婚姻劃上句號。
“你要去哪,我送你。”薄行止清冷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阮蘇沖他笑了笑,“不用?!?br/> 她沖對面招了招手,只見一直停在馬路邊上的霸氣路虎車門朝著他們駛來,車門被打開,駕駛位上露出一張薄行止熟悉的俊臉。
“江總?”薄行止神情冰冷,不明白為什么阮蘇會和江心宇認(rèn)識。想到傳聞中百歲醫(yī)藥的總裁江心宇,目前單身,他心情頓時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