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外頭,林杏兒仍是不管不顧的大吵大鬧,頓時引來不少人的圍觀,黃展才覺得臉上無光,便索性放開了林杏兒,獨(dú)自朝前走。
林杏兒一個人也鬧不起來,便閉了嘴,黑著臉跟著黃展才回去了他們在鎮(zhèn)上租的一個小院子里。
一進(jìn)院子,林杏兒就沖黃展才呱啦呱啦的吵了起來,“黃展才,你這是啥意思?”
“指的何事?”黃展才坐在桌子旁,給自己倒了杯茶水,神情帶著幾絲不耐。
林杏兒伸手搶過黃展才手中的茶杯,一把摔在地上,“你為何將我一個人丟在路上,卻獨(dú)自回來?”
黃展才也惱了,站起身也沖林杏兒吼了起來,“光天化日,鎮(zhèn)上那么些人,你認(rèn)為我應(yīng)該由著你在大街上大吵大鬧,讓別人笑話?!?br/>
“哼,現(xiàn)在覺得我被人笑話,丟你的人了,當(dāng)初求著我去我爹娘那里拿銀子的時候怎么不怕人笑話了。”林杏兒不滿黃展才對她的態(tài)度,口中的話也變得刻薄起來,直指黃展才的心窩。
“你……”黃展才氣急,臉龐都有些扭曲,他睜著眼睛死死的瞪了林杏兒一會。
片刻過后,他聲音放小了些,但明顯已經(jīng)帶著許多的不耐煩了,“我說過那銀子只是借,等我拿了月錢,你便拿去還給你爹娘?!?br/>
完了,他從腰帶上解開荷包,將荷包直接丟在在林杏兒面前,神色淺淡,“正好,這是這個月的月錢,今兒用完還剩下這么多,你拿去還給你爹娘就是?!?br/>
黃展才說完,便獨(dú)自進(jìn)了屋,不再理林杏兒。
“展才哥,我不是這個意思?!绷中觾阂婞S展才不理她了,也意識自己剛才的話說的過了,她慌忙跟著進(jìn)了屋,在黃展才面前低頭,
“你知道的,我這輩子最怕的就是在初夏那個死丫頭面前丟臉,今兒我那樣也是為了給咱們兩人爭面子,若是被她覺著咱們窮的連塊玉都買不起,不知會怎樣嘲笑我們。”
“現(xiàn)在呢,咱們又能買得起了?”黃展才冷哼了一聲,心里暗罵林杏兒這個蠢貨,“還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要報(bào)官,你不是不知道我現(xiàn)在只是個在知縣老爺家里的教書先生,你真以為我能喊動官府的人?”
今兒要不是說會牽扯到官府,黃展才本打算不管林杏兒的,讓她自己去解決。
林杏兒見黃展才仍是沒解氣,便蹲到黃展才身前,用她的高聳在黃展才手上碰了碰,坐到他腿上,嬌滴滴的說道,“我不就是想嚇嚇那林初夏嗎,就算她在鎮(zhèn)上開了個小鋪?zhàn)?,也不過是掙了些散碎銀子而已,難道她還能不怕官府的人?”
自從黃展才來到鎮(zhèn)上后,兩人也有陣子沒在一起,黃展才被林杏兒的柔軟觸碰的身子一熱,手順勢往林杏兒的高聳碰去。
林杏兒低吟了一聲,嘴里卻沒忘記編排初夏,“我聽村里人說,初夏那死丫頭指不定是在鎮(zhèn)上搭上了什么姘頭,才突然有這么些銀子開鋪?zhàn)?,還有人說那姘頭去過他們家里,你瞧著像嗎?
“說不好。”黃展才說這句話的時候,原本覆在林杏兒身上的手嘎然停止動作。
說到初夏,黃展突然沒了和林杏兒繼續(xù)下去的心思。
想起方才在鋪?zhàn)永锟匆姷某跸模m然仍是一副鄉(xiāng)下姑娘的打扮,但舉足之間的那份大氣和淺淡卻讓人無法漠視,那絕對不是一個單單掙了些散碎銀子的人該有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