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柱本就不是個聰明的,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自己想怎么樣,自己卻是氣的臉紅脖子粗。
羅氏見狀,看著林元柱輕蔑的哼了一聲,“傻啦吧唧的,連話都說不清楚,還想著幫人出頭……”
羅氏的話沒說完,腿上便挨了人一腳,抬頭一看,秋葉那丫頭正站在她面前,惡狠狠的盯著她,
“你個臭婆娘,你干啥罵我大哥是傻子,你才是傻子,一屋都是,而且不僅傻,還不要臉,別以為你家兒子中了什么鬼秀才就了不起,就風(fēng)光了,若是真把那些破事情給捅出來,還不知道會被多少人笑話呢。”
“你個死丫頭,你嘴巴這樣亂說話,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你一頓。”羅氏說著,抬手就想打秋葉。
但初夏怎么可能會讓她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打秋葉,她一把揪住羅氏的手,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羅氏,我警告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是下回讓我知道你試圖對我家的人動手,我非打斷你的手手腳腳不可?!?br/>
初夏當(dāng)時射向羅氏的眼神極其冰冷,眸子像剛從冰水里撈出來的一般,看的人寒冷刺骨,即使?jié)娎比缌_氏當(dāng)時也被嚇的半天沒說話。
初夏再懶得理睬羅氏他們,直接喊了林元柱他們,“大哥,秋葉,別跟她廢話,咱們回家?!?br/>
可惜羅氏還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眼淚的,她反應(yīng)過來之后,又開始囂張起來。
她覺得自己今兒沒占到便宜,心里不忿,不愿就這么算了,她伸手?jǐn)r住初夏幾人,指著初夏大嚷起來,
“哼,還真別以為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靠著那張破臉蛋長的比人好看些,在外頭掙了幾個臭錢,在我面前顯擺個啥,指不定你那銀子臟成啥樣呢?!?br/>
初夏本就被羅氏弄的沒有極其沒有耐心了,現(xiàn)在見羅氏竟然還敢指著她罵,她火了,一把揪住羅氏的手指頭向下狠狠一掰,立馬便聽到羅氏殺豬般的嚎叫。
在羅氏身后的黃展才起初一直沒做聲,即使秋葉踢了羅氏一腳,他也只是皺皺眉頭,因?yàn)樗嘈艖{他老娘的功力,對付秋葉和初夏這幾人綽綽有余。
而且他在林杏兒那邊聽說初夏自從上回被退親撞墻之后,整個人好似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他倒也想看看初夏到底哪里變了。
在看到初夏第一眼的時候,他的眼前便微微亮了下。
他一直都知道初夏這丫頭長的不錯,如果不是因?yàn)槌跸募姨F,再加上禁不住林杏兒的勾引,和林杏兒成其了好事,被林杏兒威脅著要他和初夏退婚,他其實(shí)是并不排斥初夏的。
而如今這幾日的不見,初夏好似出落的越發(fā)好看了,如今的初夏穿著一身淺綠色的衣服站在離他不遠(yuǎn)處,亭亭玉立,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黃展才隱隱都能聞到初夏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淡幽香。
再加之如今初夏的家境也日益漸好,黃展才也是悔不當(dāng)初,若是他沒和初夏訂婚,如今豈不是財色兼收?
一旁的羅氏見自己兒子一直在旁邊呆呆的占著,氣急敗壞的喊了起來,“展才,你愣著做啥,沒瞧見你老娘快被這小賤人給弄死了嗎?”
黃展才微微一皺眉,試圖跟初夏說道理,“初夏,你這樣實(shí)在太過分了,好歹我娘也是你的長輩,你怎么能真給我娘動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