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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清脆的掌摑聲后。
冷芷房里那丫頭瞪大眼睛盯著于蕊。
眼里滿是不可置信。
周圍陷入詭異的死寂。
于蕊率先反應(yīng)過來。
貝宅里冷芷今晚這么囂張。
想來是貝老爺子不在。
她眉心一跳、一個(gè)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她一把揪住冷芷房里那丫頭的領(lǐng)子。
“哐當(dāng)”一聲把她懟墻上。
那丫頭臉色青紫、周身因?yàn)楹ε挛⑽l(fā)抖。
于蕊顧不上這些。
“貝虞在哪兒?”
她聲線發(fā)抖微顫、腦海里不可抑制閃現(xiàn)著之前傭人騙貝虞喝粥的畫面。
她愣了一下、沖進(jìn)冷芷的臥室、沒人。
衣帽間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于蕊想也沒想沖進(jìn)去。
看見貝虞正蹲在地上、拿著一塊布擦冷芷的高跟鞋。
冷芷手里拿著一盒巧克力。
一邊站在那兒裊裊婷婷的嚼、一邊趾高氣昂的當(dāng)“監(jiān)工”。
一股怒火蹭的竄上于蕊腦門。
她還從未見過貝虞這樣被羞辱。
她一個(gè)箭步?jīng)_上去。
“啪~”一聲打掉貝虞手里的高跟鞋。
那鞋子鞋跟處滿是灰塵、摔到地上時(shí)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貝虞一臉懵懂的抬眸看于蕊。
看她一臉心碎。
冷芷站在那兒放聲大笑起來。
她像逗狗一樣將盒子里的塊狀巧克力嘩啦啦倒地上。
一邊倒一邊看向地上的貝虞和于蕊。
“我就說,傻子就是傻子!除了吃和睡跟豬有什么區(qū)別?!”
“我不過賞他塊巧克力,你看他那樣兒,擦鞋擦的比誰都賣力!外面的狗都沒這么聽話!”
貝虞的頭垂下去、在衣帽間白色的燈光下晦暗不明。
傻子雖然是傻子,可是能感受到惡意。
于蕊看著貝虞委屈的樣子、拳頭狠狠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