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傅清歡睜眼醒過來,房間里已經(jīng)空了。除了身上的青紫的痕跡,以及空氣中濃重的麝香味,提醒著她昨晚發(fā)生的不是夢之外,她找不到陸連城的絲毫蹤影,甚至連她放在床頭的攝像機(jī)也被拿走了!
吃完了就跑?
這姓陸的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
都是人渣!
傅清歡對陸家的恨意,又濃重了幾分。強(qiáng)忍著疼痛,把房間里的東西,能砸的全都砸了,又用口紅在鏡子上寫了——陸連城,fucku!
解氣之后,打出租車回了家。
剛踏入家里的門,家里的負(fù)責(zé)打掃的傭人,提醒傅清歡,要小心一些,說她父親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早上還罵了人。
從傅馨雅母女進(jìn)門以后,父親對她有過脾氣好的時(shí)候?
傅清歡冷著臉,走到客廳。
傅希庭嘭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呵斥:“你還知道回來?我們家因?yàn)槟銇G了那么大的人!你不回家給我們一個(gè)交代,反倒整夜未歸!你到底還有沒有把我這個(gè)父親放在眼里!”
“我先去換身衣服,等下下來再跟你解釋?!?br/> 傅清歡往樓梯上走。
可沒幾步,便被攔住了去路。
傅馨雅指著她脖子上的幾個(gè)明顯的吻痕,聲音尖利的說:“爸,你看看她這身上的痕跡,肯定是昨天晚上跟哪個(gè)男人鬼混去了!虧得昨天我們?yōu)樗龘?dān)心焦慮,她自己卻沒心沒肺的出去浪蕩!”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丟了我們傅家的臉,還跑出去找野男人,你真是跟你媽一樣下賤!”
傅希庭雙眸通紅,面上帶著憎惡,仿佛罵的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仇人。
傅清歡胸腔里的怒火,蹭的一下躥了上來,“不許罵我媽!”
“賤丫頭,你還敢還嘴!爸爸說的不對嗎?你就是跟你媽一樣下賤,不然怎么去裸貸!”傅馨雅語氣尖刻、得意到了極點(diǎn)。
“住口!”
傅清歡忍無可忍,扯住傅馨雅的頭發(fā),朝著她的臉上啪的一聲,重重的甩了一巴掌。
她不許任何人罵自己的母親!